“等一下!”
“幹嘛?”
“衣服穿的太多,影響我發揮!”說話間,軒戰嘯褪去衣服,折疊整齊。
“哼!本事沒多少,道道倒挺多。來吧!朝這兒打!”拍拍自己胸脯,楊逍壓根沒把軒戰嘯當回事兒。
“別急!”
“你媽,有什麼事兒?”
“比鬥之前,要舒活脛骨,楊兄弟,你最好也活動下,不然待會打起來,很容易扭傷的。”
望著軒戰嘯甩胳膊抖腿的閑散模樣,楊逍氣的腦袋都快生煙了。
我他媽這是在和人鬥,還是在看耍猴?
當事人楊逍尚且如此,台上看客更是對軒戰嘯的作態表示不滿。
可軒戰嘯全然不在意旁人看法,他就那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做著自己的事兒。
唯有一個人,沒有隨大眾起哄,他默不作聲的隱在鬥場角落處,兩眼肅穆盯看著軒戰嘯的一切。
若是離的近些,你會聽到其口默默嘟囔著些許言語:
恩,這個心理戰可以給9分。
沒錯,說道這席話的人無疑是個懂行的人。
軒戰嘯的“奇葩”舉動並非是八卦看客眼中的拖延之舉。
相反那是他早就想好的計策,透過兩日接觸,他看出楊逍此人性情急躁,耐不住性子。
所以故意在戰前整出這些亂七八糟事情來擾亂對方心緒。
果然,楊逍在強忍了2分多鍾後,終於受不了“煎熬”爆發了:“你媽的到底耍夠沒有!我給你10秒鍾時間,要是再不進攻,就別怪老子拳頭無情了!”
“唉,別別,楊兄,我好了,我全都好了!”話雖這麼說,但軒戰嘯腳下步伐卻是絲毫沒見變快。
待晃悠著行到場地中央,軒戰嘯禮節躬身一拜,顯的相當有武德風範。
隻是他的這些動作落在楊逍眼裏,實在是在後者心下火焰再填幾把旺柴。
“別整那些沒用的,趕緊喚甲,有什麼招式全都使出來。記住你隻有3次機會,所以……想清楚再出招,拿最強的戰力的和我打!”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楊逍率先召出聖域戰甲。
“嘿,快看,那就是草原狼聖甲!”
“草原狼”,灰狼的一種,其強悍、堅韌的精神是其頑強生命力的體現。
“聽說這“草原狼”聖甲號稱打不死的聖甲啊,他的被動技貌似可以擋下對手15%的物理攻擊。”
“我去,百分之十五,這麼變態!?那那小子還打個屁啊,就他那點戰力,在一削……哎,這場比鬥看來是沒啥意思咯。”
聽著高牆上的議論,楊逍自鳴得意的挺直了身子。
而軒戰嘯呢,則是心下竊笑,心道是,什麼時候“草原狼”聖甲也成了打不死的玩意兒?
作為曾經的“不死鳳凰”,軒戰嘯可以容忍別人對他揶揄嬉笑,但卻絕不能允許別人對他的聖甲汙蔑重傷。饒是非議也不可以。
好嘛,你的聖甲打不穿是吧,那老子今天就給你開個章。
不知死活的楊逍見軒戰嘯久久未動,隻當對方是被他著甲英姿給震撼道了。
當即踏前兩步戲虐笑道:“怎麼,現在感到你我間的鴻溝了?後悔接受我的挑戰了?哼哼!遲了,今天你必須給我躺在這兒,趕緊的,著甲吧!”
唇角暼起抹弧度,軒戰嘯抬眉瞧了眼看台上起哄的看客,輕笑一聲,淡漠喝道:“附體!子彈蟻聖甲!”
伴著軒戰嘯淡漠的“禱言”,一捧比之楊逍著甲還要耀眼黑芒騰空而起。
楊逍隻覺雙瞳一陣刺目,下意識側臉擺向一邊。
待得亮光暗淡,他才扭轉過臉,打趣揶道:“戰力不怎麼樣,玩這些花花道道你到時挺在行。”
“嗬嗬,是嗎?就是不知楊兄弟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叫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你剛才不是叫我把最強一麵展示出來嘛。我這不是在配合你的要求嘛。再說了,我搞的正式大氣點,才更能襯托楊兄弟的偉岸啊。”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對方說的都是恭維馬屁之言,但落在自己耳裏,楊逍那是怎麼聽怎麼覺著不舒服:“我再說最後一遍,開戰!不然你再不動手,就別怪我先來了!!”
“別,我這就來!”說完,軒戰嘯氣成丹田,搞怪的長吸一口氣,重重突出,然後再吸再吐,如此往複三次,朗聲喝到:“楊兄弟,你可準備好了,我要攻咯!”
“廢話真多!來吧!拿出你最強的招式,別浪費了我給你的機會。”
軒戰嘯的喝聲透過場內擴音設備清楚的傳到看台各處,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八卦看客們此時聞聽此言,那就跟夏天得了冰水,冬天偶獲棉被般激動。
“你妹的,終於開始了,這玩意就跟他娘便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