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戰嘯話中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倒黴蛋”聞言,眼神閃爍,看了看旁側的盧光生,咽了口吐沫:“大,大哥,我是真不知道劇組導演是誰,我就一跑腿的,我要知道一準告訴你啊。”
“唉,”輕歎了口氣,軒戰嘯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那感覺就跟父親怨念不爭氣兒子似得:“兄弟,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很遺憾你沒把握住。既是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們了。阿盧,你來吧。”
“哼哼,我TM早就說,對付這種貨色按我的法子就成了。”盧光生脫去衣服,露出幹瘦如柴的排骨,扭了扭脖子,抖了抖腿。
“倒黴蛋” 見他一副想要大展拳腳的模樣,猥瑣的問道:“你,你要幹嘛,你,你別亂來啊,你們問的我都說了,我是真不知道劇組導演是誰啊!”
盧光生兀自繼續舒活頸骨,舒活的同時嘴角拂去抹陰毒的冷笑:“不知道?哼哼,沒關係,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恢複記憶。”
說完,雙掌一拍,始終站立於軒戰嘯身後的胡寶春提著個布包“善良”登場了。
“知道這玩意是什麼嗎?”接過胡寶春的布包,盧光生立馬是將之遞到了“倒黴蛋” 的麵前,並著力晃動了兩下,內裏應時傳出“叮叮當當”的金屬碰撞聲。
“不,不知道……倒黴蛋” 顯然是預估到了什麼,他眸中的駭然昭然若揭。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在這樣的環境下,聽到金屬聲,說實話,除非受過專業訓練,否則能做到不恐懼不害怕的,十之八九是傻子。
“嘩啦,”
伴著盧光生隨手一抖,包裹嚴密的布包立時打開,然後著力朝旁側木桌一攤,好家夥,各種大小手術器材應時展現而出。
不得不說,盧光生那是真會營造氣氛啊,他雖然僅是做了幾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但對“倒黴蛋” 的心理影響卻是極為巨大的。
後者在瞧清了包裹內部所裝東西後,立馬跟受了驚的野馬般,子哇亂叫了起來:“你們別亂來啊,我,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是實話。”
“哼哼,死到零頭還TM嘴硬,你真當老子抓你來,沒調查過你的底細嗎?”盧光生抬手在布包上緩緩劃過,一邊劃一邊略帶玩味的喃喃道:“你說我是跟你指尖挨個放血,還是幹脆直接掰了你的手指蓋?”
無疑,這種話語可是要不“殺你全家”之言更具殺傷力。
這不,“倒黴蛋” 在聞聽盧光生的具體操作選擇後,居然是當場褲襠決堤,尿崩了。
事實上,盧光生哪裏真的會幹那些惡心人的事情,雖說他混跡黑道也有不少念頭了,但做過最牛叉的事也就是跟著百人團隊,拿著棍棒擱隊裏吆喝怒罵幾聲,做作“群眾演員”。
至於說眼下這些所謂的刑訊手段,那都是從電視小說上學來的。
饒是這一布包的大殺器也是擱路邊“老軍醫”征收來都。
“啪,”
隨著盧光生手掌的按下,其最終選定了把手術刀。
盧光生緩緩將刀抽出,然後煞有介事的撫過鋒利的刀刃,繼而再次學著電影裏60年前倭國刑訊員的變態口吻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人體雕刻了,那種伴隨鮮血流出,“藝術品”慘嚎的場景,哇哦,真是世界上最為美妙的樂曲。”
(我了個叉的,這貨不去好萊塢演戲,真是可惜了。)
軒戰嘯悠悠然噴吐著眼圈,這些都是他想出的注意,目的並非真的要給“倒黴蛋” 行刑。
因為他相信,對於“倒黴蛋” 這樣的底層人物,根本無需等到那步,他便會乖乖的繳械投降。
擺持完手術刀,“倒黴蛋” 依然沒有進一步表示,不過尿崩的事實已是說明他的心理防線正在崩塌。
當下,盧光生趁熱打鐵,擎著手術刀走到“倒黴蛋” 的近前。
刀輕輕的劃過“倒黴蛋”臉頰,繼而緩緩向下,掠過脖頸,抵達胸口。
刀鋒冰冷的觸感恍如地獄的寒冰,令得“倒黴蛋”就跟打了百字般劇烈顫動。
盧光生知道時機成熟,著刀鋒輕輕一挑,崩開了“倒黴蛋” 的衣襟。
後者幾乎是下意識抖了個激靈,罷了,盧光生點了點“倒黴蛋”袒露出的胸膛,麵帶貪婪之色的舔了舔嘴唇,陰冷笑道:
“從這裏入刀,你感覺怎麼樣?嗬嗬,說實話啊,你的模樣讓我想起了我上一個作品,那家夥當時堅持了5分鍾,那叫聲真是讓我懷念啊。”
“不不,盧哥,你別,別……”
“別什麼?上TM給老子廢話!”言罷,盧光生一把按住“倒黴蛋” 的胸膛,眼瞅著刀鋒就要割下,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事關生死之際,“倒黴蛋” 終於是抵擋不住手術刀的森寒,他徹底奔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