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當軒戰嘯被拖回拉起時,他的第一句便是道出了心下的疑問。
不過,他沒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而是兩眼一黑,被冷血男一記手刀劈暈了過去。
時間飛逝,軒戰嘯隱隱覺著自己在什麼運動的物體上,但混沌的大腦好似一團漿糊叫他難以思考。
他勉勵的睜開眼睛,縫隙中一道亮光先行射入,軒戰嘯蹙眉適應了幾秒,這才逐漸看清了麵前的事物。
車子,自己正在一輛高速行駛的車子上。
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這兒?頹然的轉過腦袋,軒戰嘯著目望去,但見一個罩著黑袍的男子正在其身側的駕駛座上,穩穩操持著汽車。
待瞧見男人的裝備後,軒戰嘯突然間好似天靈蓋開竅般,一個機靈從坐上挺直了身子。
“你是誰?”再次拋出了同樣的問題。
黑袍男就像是不會說話般,根本不予理會,隻是埋頭看向前方。
而借助後視鏡的反光,軒戰嘯終於是得以看清男人的麵目。
隻是叫他愕然的是,男人的麵上有隻眼睛竟是照了個黑色眼罩,除此之外,其右側麵頰一道“十字”血痕格外妖豔駭人。
“我們這是去哪兒?你挾持我有什麼目的?”
照舊被當作放屁,黑袍人自顧自的駕著車子,絲毫不理會軒戰嘯的提問。
就這麼二人在零交流的燥熱車廂內,一直朝戰區遠郊駛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黑袍人將車停了下來。
“下車!”微微一愣,黑袍人居然開口說話了。
“嗬嗬,原來你不是啞巴呀。我們去哪?”難得的機會,軒戰嘯不想做過,精髓其後的追問道。
再次沉默,黑袍人頭也不回的走下車子,狂拽酷炫到極點。
對此,軒戰嘯頗感無奈,不過透著黑袍人適才簡短的發聲,軒戰嘯基本可以肯定,對方並非與自己有過“一年之約”的黑袍老怪。
似乎是見軒戰嘯仍在車上沒有動作,黑袍人回過身子,一隻單眼灼灼望向軒戰嘯。
被黑袍人這麼一盯看,軒戰嘯立刻意識到不好,為了避免再遭被對方生拉硬拽出車,軒戰嘯趕緊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在黑袍人的帶領下,兩人一路前行,沒多久便在路旁雜草堆裏發現一處平房,走進一看,我去,房屋破敗的模樣,直叫人懷疑是否有人住過。
抬腳踹開房門,黑袍人就這麼走了進去。
在後的軒戰嘯,頗感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是:敢情這貨沒有鑰匙,壓根是隨便找的地方。
躊躇的站在門口,軒戰嘯滿心想要逃跑的念頭。
開玩笑!荒郊野嶺,入住孤棚,軒戰嘯可不認為對方這是要和自己做朋友的節奏。
所以……
“進來!!”
冰冷且低沉的嗓音,再次入耳,軒戰嘯麵色不由一緊。
不過最終軒戰嘯還是走了進去,因為眼下擺在他麵前的路隻有一條路。
那就是乖乖聽話,沒辦法,誰叫他手上戴著“抑製”手銬,否則他也不至受製於人。
屋內如同外麵荒郊一樣,空空蕩蕩,昏暗蕭條,除了些許破碎的瓦罐,就隻剩難聞的黴臭以及爬滿牆壁的蜘蛛。
“坐下!”黑袍人冷冷命令道。
軒戰嘯四下看看,苦笑著蹲了下去,他發現這黑袍人似乎隻會2個字2個字往外蹦,心道是:有本事你說三個字看看。
“伸手!”
果不其然,又是一句二字經。
這回軒戰嘯警覺了:“你要幹什麼?”
不待軒戰嘯反應,黑袍男好似變魔法般從手裏抖出一個便攜式充電切割機。
無疑,對方擁有“儲囊石”。
然後也不管軒戰嘯掙紮,直接是強行扼住其雙腕,按下按切割按鈕衝著軒戰嘯手腕位置便是杵了下去。
完了!軒戰嘯從未感到這麼無力,不過隨著黑袍男後續動作的開始,軒戰嘯反倒是圓睜雙眼愕然了。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望著切割機在“抑製”手銬上發出的“滋滋”切割聲,軒戰嘯隻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喂,你究竟是誰?挾持我的目的何在?”
對方愈是這樣善心,軒戰嘯愈是覺著事有蹊蹺。
畢竟,“見人三分笑,非奸即淫”,自己和對方壓根不認識,他突然在自己被勒押途中冒出,然後當著眾多群眾麵,當街屠殺特勤”解救“自己,現在又把自己放了。
這不得不叫軒戰嘯感到奇怪,難道對方是打算用這種方法做實自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