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軒戰嘯那副目中無人的態度,遙傑眼眸微縮,鐵板著臉說道:“有沒有冤枉你,等回去調查清楚了再說。”
“警察同誌,你們這樣就不對了吧,這兩貨是自己提出向挑戰我的。他們還蔑視我們華夏人,說我們是懦夫。要抓你們也該抓他們,管我什麼事呢?話說,你們該不會是收了他們的賄賂,想把我帶回去嚴刑逼供吧?”軒戰嘯緊盯遙傑的眼睛,因為後者適才對平島的媚笑他看的很清楚,他知道後者是打算把自己帶離這裏,已好徇私舞弊。
“哼哼,”冷哼一聲,遙傑皮笑肉不笑的挑眉道:“你知道,就憑你剛才的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國家公務人員嗎?”對於這種刺頭,他遙傑見得多了。
“動手!” 遙傑朝兩個隨行的警員揮了揮手。
當下,三人便是成扇形朝軒戰嘯圍了過去。
“噹!”空氣中傳來一聲酒杯擲桌的脆響。
聲音不大,但在此時落針可聞的酒吧大廳內,卻是那般的清晰。
“我們正在喝酒,他現在不能跟你們走。”
淡漠的話語,不帶一絲情感,白慕雅將手中的紅酒酒杯輕輕的擱在了桌上。
被人這樣硬生打斷,遙傑臉上頓覺無光,剛愈發作,見說話竟是一女人,而且容貌身材堪稱極品,不禁也是慌神了數秒。
待得回過伸後,清了清嗓子:“警察辦案,不要自找麻煩!”
言罷,再次朝同伴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動作快點,早完早收工。
白慕雅見幾人沒把她的話動一回事兒,黛眉不由一皺,也不廢話,取過手包,從內掏出了一塊紫色牌子,然後丟到了卡座的大理石桌麵。
遙傑隻看了一眼,雙瞳登時一縮。
(國盾局!)
“嘶!”涼氣字腳底直衝腦頂,那塊紫色的身份牌好似帶有魔力一般,叫的遙傑怔怔愣在了原地。
這又是什麼意思啊!餘下的兩名警員一臉的茫然,他們沒見過那塊紫牌,也不知道女人掏牌的意思。
但遙傑在瞅見紫牌後的呆滯表情他倆卻是瞧的清清楚楚,一時間上前的腳步也是不由停了下來,心下不助想問:這人到底是抓還是不抓?
可是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半張著嘴巴的遙傑突然把手一抬,麵如土灰的沉聲喝道:“立正!敬禮!”
唰!
眾目睽睽之下,遙傑帶頭,率先向坐在卡座沙發內,仰躺著身子的白慕雅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軍禮。
餘下兩名警員還沒高清到底怎麼回事兒,便是在遙傑的厲喝下,本能的跟著口號,下意識舉起了右手,繼而齊齊敬了個軍禮。
這是神馬情況啊!?
全場的酒客都跟傻子般半張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瞧著場上的突變。
平島更是圓睜著自己的小眼:“遙警官,你在幹什麼?為什麼還不逮捕那個小子?難道你希望我把今天的事情上報給劉局長嗎?”
如果可以,遙傑現在真想踢爆身側這個倭國人的屁骨,但礙於對方和局長熟識,他隻能含著笑意的解釋道:“這位先生,我想此事一定有什麼誤會。我……”
“八嘎!”不待遙傑把話說完,平島健次郎臉肉蠕動,氣惱異常的叫喝道:“有誤會!?我看你是打算包庇這小子!好啊,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明日,我必然會去劉局長那把今天事情親自與他說清,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遙傑一臉的為難,一邊是國盾局的官員;一邊是自稱與局長有交情的倭國人;兩邊不論是誰都是他一個小警員得罪不起的。
而就在遙傑局促之際,白慕雅輕扣了扣桌子:“你叫什麼名字?警號多少?那個單位的?”
“報告!我叫遙傑,警號95273344,盧海街道民警。”聞言的遙傑不敢怠慢,趕緊立正回道。
“嗯!”白慕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回頭也會和你們劉局通話的,你們可以回去了。”
遙傑很想說“你倒時千萬口下留情”,但仔細權衡,還是放棄了這個可能給自己找麻煩的念頭,當下躬了躬了身子,便是揮手招呼兩名同伴:“收隊!”
不過就在三人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白慕雅卻是再次開口,抬手指了指小胡子等人,淡然吩咐道:“把這幾個擾亂公共秩序的家夥帶回去,另外好好查下他們的入境記錄,看看是否有偷渡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