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家丫頭,這麼蠻不講理。你走路沒人說你,但你撞了人,難道不該說聲道歉嗎?你,臭丫頭,真是沒教養,還打人來著。大家來評評理,我大牛隻是扛兩袋子大米,我招惹誰了,這誰家的姑娘動手就打人,難道天下沒王法了不是?”
中年男子沒想她比她還張狂。
看著摔破流了一堆的米袋,雖然這些天張家集確實來了些京城中的人,但他們是土生土長的,對這丫頭的驕慢,他還真沒放在眼中。
雖然氣的麵孔發紅,大牛還是看向她道,說著喲喝著讓周圍的人幫自己評理。
“就是,誰家丫頭,這麼不講理。明明是她撞了人,對方又沒說什麼,她還要打人。”
“可不是,一個就知道是個驕慢不懂事的大小姐,都到這地方了,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京城中的大小姐,作威作福。”
大牛話落,當時引起一些人對奉陽的指點議論。
對於這些人對自己的指點議論,奉陽臉色少有的難堪。京城中她哪遇到過這樣的情形,眼看著那些人議論著指點著離自己越來越近,近的她能聞到他們身上惡心的汗臭味。
看他們到來,她自覺後退,手中鞭子跟著摔起。
結果她這樣的一摔,當時引起民憤,周圍一些街坊什麼的跟著過來。大家一起向她出手。
“你們,我讓我爹殺了你們,我爹可是大名鼎鼎的衛親王,是皇上的堂弟,你們這些刁民,來人呀,喂你們給我過來,去給我去詳風酒樓給我找那裏的管事,就說我被人欺負,這些刁民要殺我……”
奉陽看那些人跟著向自己湧來,雖然沒有對自己拳打腳踢,但她的頭發被拽散,衣服也被弄的淩亂不堪。
又氣又怒,掙紮不開也出不去,隻有憤恨叫嚷著。
“幹什麼?幹什麼的?”
誰她這麼叫嚷,正好一隊官兵路過。
“差爺,小的是這附近的村民叫大娘,你們都認為的,這丫頭好好大街上衝撞到人,我也隻是隨口說了句,她就動手打人,如今還說自己是什麼衛親王的女兒,差爺……”
大牛看那領頭的正是附近一戶的大哥,欣喜上前,恭敬向他們說著這一切。
“胡說,他胡說,這刁民對我動手動腳,還有這些人,我命令你們把她們都給我抓起來。要不我讓我爹砍了你們……”
奉陽看那官差聽大牛這麼說,當時招手讓那中年男子離開,跟著走向自己。
雖然她平時驕慢,在京城可以說橫著走,但麵對這些圍著她要把她拿下的官差,還是跳腳跋扈道。
“姑娘,我看你還沒認清形勢呀,俊王殿下和周三公子之前說過,不管什麼人,隻要在張家集好好的,大家都有保護他的責任,要無辜鬧事,或是出口傷人,張揚著以權壓下的人,都要去衙門過堂,一切聽從本縣大人來斷,來人,把這丫頭拿下,帶回衙門審問。”
奉陽的張狂,領頭那人看她穿著不凡。但那跋扈的樣子,之前倒沒見過她,自覺她是從京城逃難出來的達官顯貴之女。
雖然那什麼王爺他沒見過,但他們卻聽了俊王和周三甚至大人的話,皇上如今就在這裏。這丫頭這麼張揚,他們還真沒把她放在眼中,清冷說著,當時吩咐人拿下她去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