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收了徒弟(2 / 3)

鄧光心中不悅,暗想:你這也特小看我了。但轉念一想自己還真不是修行那塊料。要他體質特別早就拜入名門正派,何來跟上洛天上浪費大好時光,瞧著薑真茹白嫩的麵容,又看看她那玲瓏的身段,也著實想沾點洛天上的光,厚著臉皮道:“這我老大你們收下了,不能就把我這樣一腳踢開吧,我可是服侍了老大很長時間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洛天上皺起眉頭瞪視鄧光,暗想: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薑真茹嘻嘻一聲,笑道:“恩,看來你蠻有誠心的麼,婆婆不收你,要不你做我的徒弟吧!”

鄧光猛然怔住,咳咳幹笑道:“就這麼小了一輩,我,我有這麼差麼?”

薑真茹愛理不理的道:“不做算了,我還懶得收你做徒弟呢。”

鄧光頭頂冒黑線,洛天上笑著搖了搖頭,看一眼旁側的老婆婆閉目靜坐始終不發一言,心中踟躕片刻,苦笑道:“前輩的好意晚輩心領了,晚輩十幾年來不曾出外,而今倒也想在外走走看看,感受人世百態,當以天地為家,居無定所,困怕無法答應什麼。”

薑真茹頓感失望,氣呼呼的白他一眼,惱道:“這外麵有什麼好看的,竟讓人學壞啦。”

洛天上道:“薑姑娘入世一年,心中已有體會,可是在下卻對外界一無所知,要是不能走上一走難免心中失落。”

薑真茹哼了一聲,小嘴一偏,生氣悶氣來,看向旁側老婆婆,可是她似乎對洛天上的回答無動於衷,薑真茹小聲叫道:“婆婆。”

老婆婆隻恩了一聲,再沒出聲,薑真茹自是一陣迷惑,暗想:他不願意我能有什麼法子。回轉目光再次瞧向洛天上心中慪氣,說道:“不去算了,還真當自己有什麼了不起麼,哼,不就是命源看不穿麼,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比我強不到那裏去,頂多去了讓你做師哥,我做師妹麼,我又不會欺負你。”她本是對洛天上沒答應心中不滿,想挖苦洛天上,但說了幾句心下委實想洛天上和自己一起去修行,還抱有一絲希望,怕說的重了洛天上真的生氣就堅決不去了,進而言語又轉了過來。

鄧光聽的目瞪口呆,洛天上原地踟躕一陣作難,暗想:薑真茹待我如此真誠我要是真的這般無情拒絕了可真對她不起。但剛入世確實對外界有太多的好奇,再者他此時的確不需要拜個師傅來教導自己,看一眼薑真茹兀自隻是苦笑。

薑真茹到此時再也不抱希望,長長歎口氣,暗想:不去就不去吧,是婆婆收徒又不是我收徒,幹嘛我非要吃力不討好。雖然她之前並不熟識洛天上,但洛天上被老婆婆看重早對他生了好感,再加上那日和洛天上對話,對他影響不錯,此時費盡心思說不通洛天上難免有些失意,原地沉吟片刻,忽而想到:對了,我雖然見過他,可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呢,是不是我和婆婆這樣做太過突然,他一時接受不了?她本就心性純淨,這一想就高興起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是不是我做的太過突然了呢?”

洛天上自知薑真茹心底純淨表情便能看出她的心情,此時一張俏臉轉惱為喜,心頭不由鬆了口氣,瞥一眼旁側的鄧光,又看向薑真茹,歉然道:“是在下的不是,之前沒能實言相告,我姓洛名天上。”

鄧光眉頭一挑,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溜圓,看著洛天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卻罵道:這太他媽的不是東西了,居然騙我,枉我還將他當做大哥看。

“洛天上?”薑真茹仰起頭默默重複著他的名字,若有所思的道:“怎麼好像聽過?”

老婆婆忽然睜開眼來,問道:“你叫洛天上?洛神是你什麼人?”

洛天上心頭忽覺被什麼刺激了一下,腦中也是一閃,可就是一閃,就這麼一瞬間過去了,仿佛那個名字很親切,可是又覺得很遙遠,到最好始終不曾憶起,搖了搖頭道:“不曾聽過。”

顯然老婆婆不相信,她隻睜開靈目再一次查探洛天上命源,依舊如她先前所看的一樣,一團混沌跡象,猛然一動已到洛天上身前,毫無征兆的一指點向了洛天上的眉心,洛天上都未來得及反應已感覺到一股磅礴的神識壓力衝入了他的神海,一瞬間洛天上繃直了身子卻是動彈不得,鄧光就在他的身旁,被這神識壓力外放的力量衝擊,腦海一陣混亂,雙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薑真茹大奇,不知道老婆婆要做什麼,歪著腦袋瞧向洛天上。

轟,鎮元珠大動,光華璀璨,一道道光幕垂落瞬間護住了洛天上的神海,老婆婆眉頭一蹙,隨即收指,轉眼之間已退回了大石盤坐而上,洛天上頓感一陣輕鬆,看一眼老婆婆心中微怒,但自是克製住了,問道:“前輩,你這是做什麼?”

老婆婆答非所問:“龍榜第一的孩兒,果然與眾不同,白白便宜了那老道兒,老婆子行走這麼多年有些後悔當初沒去那雪魔山了。”

洛天上雲裏霧裏的道:“前輩能否說的明白些?”

老婆婆道:“罷了,罷了,強求不得。”隨即目光看向坐在地上的鄧光,不由眼睛一亮,驚奇的道:“嘖嘖,三花體,難得,難得,老婆子有得也有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