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大廳裏的人就叫開了,陳大友站起身來就看到了大廳門口洛天上,隨即安撫了眾人紅著臉走了過來,近前說道:“月兄弟,怎麼跑這裏偷閑來了,這可不合規矩了,回去罰酒了。”
洛天上思緒被打斷,回身來搪塞道:“我有點醉意,出來吹吹風。”
陳大友並不是真真過來拉洛天上的,而是他此刻疲於應付,出來緩個氣,看了一眼洛天上皺著眉頭,問道:“是不是月兄弟有什麼心事?有事說出來,現在咱們都是兄弟了,什麼都好說嗎,別一個人承受。”
洛天上暗道:這陳堂主倒是個爽快人。想起老婆婆是今天他見到唯一拄拐杖的,便問道:“不知今日堂主請來的那位拄拐杖的前輩是誰?”
陳大友一愣,回看一眼大廳,有些茫然的道:“主拐杖的前輩?月兄弟沒有看錯吧,今日來的雖有高齡道深的前輩,可也沒有主拐杖的啊,月兄弟第一次飲酒吧?”
洛天上大感意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提醒陳大友道:“她還有一個女扮男裝的孫女相陪,叫薑……奧不,叫茹素,是坐在大廳的角落裏的。”
陳大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言道:“看來月兄弟出來透風是情有可原了,酒這東西喝的時候感覺很爽,可喝多了也眼花難受,嗬嗬。”
洛天上對陳大友不認識老婆婆半信半疑,但暗暗一想好像一開始自己真的沒有看到過那老婆婆還有她的孫女,她們就像突然間出現的一般,這一想洛天上也不再問,即便知道了能做什麼,他隻是一個入世修煉的小道士而已。
在清風堂住了幾天洛天上很清閑很享受,鄧光和鄧勇也沒有離去和他住在一個院落。
清風堂在四方城中有一座非常浩大的府宅,府宅的後方有一個奇士院,說是院但卻是一處風景優美的雅居之處,院落中間有一座人工湖,中間有亭樓,左右回廊之後又隔了許多小院,每一個院落都有一個固定的能人異士與之相對應,即便她們不住這裏但隻要加入清風堂就會在四方城有這麼一個住所,這裏很安靜,洛天上進來的第一天記得許多樹枝上還是含苞待放的骨朵兒,轉眼幾天花朵兒已經開的豔光四射,處處洋溢著一種淡雅而清新的醉人味兒,洛天上被這種塵世的寧靜而吸引便多住了幾日。
期間陳大友到訪幾次,顯然是邀請洛天上加入清風堂,洛天上想留下鄧光鄧勇讓他們重新做人,清風堂自是不會白白答應,隻有洛天上答應加入了清風堂才能讓鄧光鄧勇留下,沒有別的什麼特別的儀式,隻有一枚令符,有了這枚令符不管到了那裏隻要有杜家建立的勢力據點在,那麼你就可以憑著這枚令符進入,吃喝住自是不用自己操心,亦是沒人敢來招惹你,至少在東正神國沒人敢。洛天上暗想:既然加入者多為修士,要這令符顯得就多餘了。但他卻不知道這是一種象征,是一方勢力(門派、世家等)的強弱象征。
令符很特別,是一把微縮版的青劍,正反兩麵一麵刻著清一麵刻著風,別看這小小的令符,卻內有印記信息,印記信息便是神識印記,是每一個發出者留下自己的神識印記,這不是聯係用的,隻單純的表明有了這東西他就是杜家的人。
鄧光鄧勇幾天下來心中感慨頗多,也想洗心革麵重新做人,鄧勇主動留在了清風堂,鄧光卻要跟著洛天上入世修行,洛天上對鄧光的決定很意外,但還是答應了他,和他一起離開了四方城,浪跡紅塵真真開始了,九洲之地也該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