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看你這回死不死!麻痹的,和我作對!”那傻逼此時已經將那一注子液體完全整了進去,在那裏得意地笑著,嘴裏還這般罵了一句。
可下一刻,吳天眼疾手快,另一隻手快速向插在右手的針頭抓去,一把扯了下來,隨後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吳天突然站起來,嚇得那傻逼撲通一聲蹦了一下,險些坐在地上,隨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撒腿就跑,連插在點滴上的注射器也不理了,蹭蹭的速度足有三十多邁,還挺牛逼。
此時的吳天雖然受了重傷,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足矣叫他痛的昏過去,可,這個時候不留下他更待何時,看著他離開,一個箭步竄了出去,一拳呼在那個肥大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悶響那傻逼身子一晃,隻覺腦袋裏嗡嗡的跟灌進去幾萬頭蒼蠅一般,嗡嗡的那個難受,可,那傻逼速度不減,晃了晃腦袋,也不管這一下幹沒幹出腦震蕩來,接著跑。
吳天一時間也詫異了,自己的這一拳足足蘊含了自己一身的力氣,雖然此時身子虛,但,也是平時六成的力量,足矣幹倒這傻逼。
一看這傻逼跑了,吳天怎能停下來,腳步猛然加速,大腿上的肌肉瞬間暴起,一道道剛剛才粘連上的傷口瞬間破碎開,一注注鮮血如同不要錢一樣拚命地往外湧著,刹那間幹濕了一層厚重的繃帶,比他媽的來大姨媽還嚇人。
但,此時的吳天已經紅了眼,這逼今晚不留下吳天誓不為人,今晚不幹倒他,吳天還叫爺們,還配得上純爺們這四個字!
如此一來,吳天的速度也施展到了極限,絲毫不比平時差多少,跑的就是那個尿性,不到四步就把那傻逼追上。
此時的那傻逼正往外跑,一手抓著門把手剛要開門,就被吳天一腳踹了上去,嘭的一聲踹在半開的門邊上,嘭的一聲可得那傻逼一時直喊媽。
還喊媽,這時候你就算喊爹也不好使,吳天上去就是一腳橫踢在那傻逼的小腹上,將本就磕傻逼的那小子掃向一旁,隨後吳天一下子把門揣上。
下一刻也不管已經如同刀絞一般的身體,一個箭步就躥了上去,膝蓋淩空跪下,重重地壓在那孫子的小腹上,這一下吳天用了半身的力量,險些把那傻逼的翔都壓出來了。
可出乎吳天預料的是,那傻逼也不是蓋的,被吳天按到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在地上掙紮,此刻的他再明白不過,此時不走,也許就徹底折在這了,他更清楚自己做的這一切將會是什麼後果。
那傻逼的奮力反抗著實不容小視,此時的吳天本就虛的要命,加上昨天打的那些麻醉劑,現在身子雖然在一時間爆發出強悍的力量,可爆發過後頓時萎了,那種感覺就跟吃了藍色逍遙丸瘋狂了一宿過後,第二天的那種趕腳差不多。
此時在這家夥的反抗下吳天略顯吃力地壓著,但,就算再落魄也不至於被他逆襲,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吳天用盡了力氣,膝蓋死死地壓在那人的身上,此時背脊已經冷汗直流,腦門上一層細密的冷汗都大一般滲透出來,密密麻麻的一層,可見吳天已經無法承受這份沉重。
那傻逼也看出來吳天的極限,臉上多出一層賤笑,奮力地掙紮著,兩人一時間僵持在這裏,吳天冷汗在臉上越來越濃,全身已經顫抖著,一股股血水從傷口裏流淌出來,留在身上殷紅色的一片。
身下的那孫子漸漸失去了力氣,整個人在吳天的逼壓下也弄出了一身汗,和著吳天身上流淌下來的鮮血造了一身,粘糊糊的,可也算是失去了反抗。
感受到他失去了反抗,吳天心頭一時舒緩了幾分,畢竟自己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若是他在掙紮下去,吳天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機會再抵抗,也許真的眼睜睜看著他逃走。
可就在吳天放鬆的那一刻,那已經放棄了抵抗的身子突然一陣劇烈的掙紮,隨後一隻大手伸來,甚是熟練地扯下吳天胸口的紗布,也不管那流淌著的鮮血,四根手指徑直刺入那寸許深的傷口內。
隨後一股子力量從手指裏湧出,抓著外翻的肉,撕扯著吳天那個血槽,這一刻吳天幾乎嘶吼起來,那種撕裂身體一般的疼痛叫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緊接著那人一下子坐了起來,連滾帶爬地朝著門外跑去。
ps:做了一下午實驗,有點累,明天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