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也不好再留下去,看了眼依舊昏迷的吳天,隨意定回應了一句,抓紮自己的小包就離開。
林靜一走,偌大的特護病房裏一時間隻剩下吳天同王瑩兩人,王瑩蓮步微移,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吳天,嘴上淡淡地說著:“沒想到以前牛逼哄哄的吳天也有今天啊,嗬嗬,真是十年風水輪流轉。”
王瑩不由的嘲諷了一句回想著自己三番五次被這家夥坑,心裏頓時不爽了,按照她的性格這個時候來個落井下石什麼玩意的她再熱衷不過了,嘲諷過後,蔥白一般的食指伸出想要捅一捅吳天胸口上的傷口,可當她目光落在那身雖然滿是傷痕卻依舊可以看出肌肉分明的胸肌的時候,她遲疑了。
林靜站在那裏,纖瘦的身體多處幾分木訥地看著吳天,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為何在這個家夥麵前,明明恨之入骨,卻又下不去手,那晚自己本來打算勾引吳天,錄下整個過程剪切一下交給白潔,誣告吳天強奸自己。
可那個壞東西就是不上鉤,最後竟對自己發那個了狠話,王瑩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堅信任何一個可以勃起的男人見到自己都會有反應,但他是一個特例,一個另類的東西。
王瑩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所什麼,纖瘦的身體一站就是十多分鍾,最後還是遲疑了一下,抓過吳天床頭那個還粘著血漬的糯雞鴨。
被血水這樣浸泡糯雞鴨都沒事,可見這家夥強悍的質量,王瑩掏出紙巾在其上擦了擦,隨後按下了一堆短信息,最後拇指輕挑,嘴角多出一絲苦笑,心中卻暗自問了一句:王瑩,你這是怎麼了?
還未等王瑩得到答案,她便轉身離去,二十分鍾過後,一道身影幾乎是撲進來的,一看到床上的那個幾乎快成木乃伊的家夥,撲進來的那道身影愣在了那裏,眼睛直了,淚水簌簌落下,唇邊顫抖著發出一陣嗚咽聲。
這人渾身透著一股知性美,比平常女生都要修長很多的腿站在那裏顫抖著,最後還是撲過去,哽咽著說著:“天!你怎麼了!天!你醒醒啊!你不能丟下我!我們還要一起白頭到老!我們還要一起生兒育女.......”
女孩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這般哭訴著,那兩條手臂架在半空中,撫摸著吳天的臉,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該放在那裏,因為此時的吳天滿身的傷疤根本就不敢觸碰。
翌日清晨,吳天頭疼欲裂,一股子無力地感覺彌漫全身,叫他無法移動分毫,但,微眯著的眼睛掃過床邊,心頭不免一顫,此時一個女孩趴在自己床邊上,頭枕著一隻胳膊,另一隻手與自己的右手牽在一起。
看到這個女孩吳天心頭隱隱作痛,無盡的歉意在心底不斷漫來,這人正是白潔!
吳天不知道白潔什麼時候來的?更不知道她怎麼會在這裏?是誰叫她過來的?一係列的問題困擾著吳天,叫吳天心頭的愧疚越來越濃重,昨晚的情形自己依稀記得,最後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林靜,但,林靜根本就不認識白潔,更不可能半夜把白潔叫過來。
“小天你醒了啊?!”就在吳天這般思索的時候,白潔突然抬起頭,紅腫的雙眼看著吳天,嘶啞的桑迎帶著幾分興奮地說著。
看到這些,聽到這些,吳天心頭都在顫,他悔恨自己的,竟叫自己得愛人為自己擔心,看來白潔昨晚是哭了一宿。
“傻丫頭,我沒事,哭什麼,就是受了點小傷。”吳天無力地大手還是勉強地抬了起來,溺愛地在白潔臉上揉了揉,嘴角回應一絲笑意。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真害怕失去你!”白潔緊握著吳天的那隻手,不斷地說著,但,淚水卻已經落了下來。
吳天心疼地看著愛人,兩人這般看著對方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隨後,白潔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麵容,看著吳天說了一句我要回去了。
“坐一回吧。”吳天一時不解問著。
“不了,一會倩倩就會上班,被她看到了不好,我晚上再來看你。”隨後白潔並為之一,目光不舍地在吳天臉上移開,這般說著。
聽到這句話,吳天心痛的險些碎掉,這個愛人這個時候還在為自己擔心,這個摯愛的人,我吳天何德何能能在此生與你相遇。
“白潔,我會名正言順的娶你過門!”吳天無法再抑製內心的情感,對著白潔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