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手麵色瞬間驟變,整個人在一瞬間已經如同墜入冰窟一般臉色難看的叫人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隨後那雙滿是嘲諷的眼神被無盡的惶恐所替代,滿眼的惶恐就好像見到了世間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叫他源自於心底深處傳出一陣陣懼怕。
因為此時的吳天兩手間的腰帶詭異地在半空中打了一個結,隨後竟將那家夥持著片刀的手纏住,那片刀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度,下一刻竟落在了吳天手中。
自始至終這個殺手都沒看清吳天是怎麼做到的,更不知道這少年究竟動用了什麼詭異的方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趁著自己嘲諷的這個空隙弄出這麼一手。
“該死的!真不該驕傲的太早!!!”那個殺手心底咒罵一聲,滿心的自責,可此時卻以無濟於事,因為已經被吳天奪過去的那把片刀在半空中已經劃出一道弧度,冷冷的弧度泛著刺眼的寒芒一瞬間已經直奔那殺手的脖頸劃去。
看到這一幕殺手身子一顫,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家夥竟能在一瞬間施展出這般惡毒的一招,若是這刀身劃過自己的脖頸,下一刻自己將會因無法呼吸而慘死,往醫院跑都不趕趟。
殺手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看似消瘦的家夥並不簡單,這次的任務接的有些棘手!!!
但此時此刻如此關頭容不得殺手再想些什麼,身體急忙向後退去!可就在向後退的那一瞬間,殺手臉色變了,整個人多出一份明顯的顫抖,因為此時吳天另一手死死地抓著那個腰帶,那該死的腰帶此時正死死地纏著自己手臂,自己根本就無法離開。
眼看著那一刀就要劈來,冷冷的寒芒直逼殺手的眼睛,此時的殺手已經瑟瑟發抖,雖然一直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可自己卻曾未有過如此的懼怕,這個年輕的家夥今晚給自己的卻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懼怕感,叫他一時間不敢再走下去。
殺手這條路本就是拿命換錢的玩意,但,此時的這個殺手害怕了,不敢再走下去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年紀不過二十幾歲的家夥!!!
刀身即將觸及脖頸的那一刻,那個殺手身子突然一陣癱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可就是這一攤坐,吳天劃過去的片刀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呼嘯的勁風聲,卻也有效地避開了這一擊。
吳天一見這一刀沒劈中,頓時怒了,手中片刀在半空中急速調轉,下一刻垂直向下劈去,勁風聲再一次呼嘯而至,殺手身子一縮,狼狽地向一旁滾去,可此時也發現,自己已經擺脫了那腰帶的束縛。
“走!撤!這單生意老子不做了!”殺手一擺脫束縛頓時如釋重負一般,狼狽地站起身,一邊跑著一邊嘶喊著。
那個拿著片刀不斷追著劉明洋跑的家夥一聽麵色不由得一邊,冷冷地看了眼已經狼狽逃竄的老大,不甘地怒喝了一聲:“大哥!人沒殺!不能走!咱們是職業殺手,幹什麼得專業!”
這逼最後專業那兩個說的特種,一股子河南老鄉口音,但,遠處的那個自始至終都揉著自己被劉明洋一板磚險些拍瞎的眼睛,看了眼逃竄的老大,知道這是遇到硬茬了,今個要是不走,哥三個有可能都撂倒這。
冷冷地看了眼還在追著劉明洋看的家夥,站起身罵了一句:“專你馬勒戈壁!都啥時候了,你看不出來嗎!你個大傻逼!”
隨後直接逃跑,那速度根本就不想眼睛受傷的人!一時間隻留下那個傻逼站在那裏,看著兩人逃竄,劉明洋頓時撒了歡,笑嘻嘻地轉過身來,掂了掂手裏剩下的半截磚頭子,嘿嘿地露出一臉賤笑。
“麻痹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貧道今晚要鹹魚翻身,徒兒助為師一臂之力!咱倆把他撂倒,隨便你怎麼暴他菊花!正好你好這口!”
劉明洋那逼大有一種土鱉風光的趕腳,此時的吳天正冷冷地看著逃竄的兩人,心裏權衡著到底追不追,一聽到這逼雷了這麼一句,頓時有一種跟那個殺手合夥暴揍他一頓的衝動。
那殺手雖然有點茛,但,智商也不是零下好幾度那種,一看這形勢,知道大勢已去,同時也撒腿就跑,這逼之上還真不低,此時看著前方的吳天,又看了看不遠處一臉賤笑的劉明洋,選擇了朝小區最深處逃去。
“天弟,奈何不追!?”下一刻劉明洋這逼,一臉意氣風發的表情,可以就難以遮掩住那份賤笑,急急燥燥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