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很是自然地走在路上,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個小插曲罷了,對於吳天沒什麼好想的。
此時的吳天正琢磨著明天上班的事,第一次做保安,還是很激動的,怎麼說也是真正意義上自己第一次找工作,心中充滿了期待。
“嘟嘟......”一陣沉悶的汽車鳴笛回蕩在小路上,驚得吳天從憧憬中醒來,回頭看去,竟是那輛豐田霸道。
“恩人,去哪啊?我送你一程吧!”車窗搖下,女子那張麵孔從中伸了出來,關切地問道。
“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麵,十幾分鍾的路,很近的,你忙去吧,不用管我。”吳天回頭看了眼,腳步並未停,一邊說著一邊走著。
女子對於吳天的這種愛理不理的態度弄得一時心急,可,就在她想再問一些問題時,皮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女子接過電話,等她再抬頭時,那少年早已消失在眼前。
吳天抄著近道一路悠閑地向公寓走去,剛剛的一切很是自然地拋在了腦後。
剛一推開門,吳天便感覺到一股潮氣撲來,隨後進入耳中的是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
目光不自然地望去,看著客廳一角的一座公用的衛生間,心頭一時犯疑,每個房間裏都有獨立的衛浴,誰沒事跑出來洗啊。
心裏想著,腳步不由得向那邊移去,可這一看,卻驚得吳天身子一緊,險些驚呼出聲來。
隻見浴室門微微咧著一個小縫隙,一道白花花的酮體正在花灑下扭動著腰肢,白皙的大腿斜伸出,纖瘦的未見絲毫餘肉。
吳天一時呼吸都有些急促,盡管自己是富二代,可,卻曾為這般近距離清晰地觀察過一個美女,此時的吳天心裏不得不承認,這人的筆挺的大腿,完美的腿型很是誘人。
目光沿著那大腿向上看去,一簇幽黑的雜草堆積在那裏,在一注注水柱的流淌下,此時的雜草呈縷垂下,很是巧妙地遮掩住最神秘的洞口,叫吳天看不清那裏的一切,卻又想看清。
目光再次沿著大腿向上移去,平坦的小腹不留贅肉,完美的線條很是誘人,而那兩團高聳的雙峰此時隨著身子的扭動發出一陣有節奏的晃動,晃得吳天心神一亂,腹下頓時燃起一團邪火。
“冷月?!”當吳天目光繼續上移,看到那張完美的臉上此時依舊帶著幾分冷豔,心頭不由得大叫一聲,沒想到這般誘人的身子竟是那冷冰冰的家夥。
看清這人的麵目,吳天躡手躡腳地向回走去,想要躲進自己的房間,這冷冰冰的家夥,一會出來發現自己洗澡的房門沒關嚴定會發飆,吳天可不願往槍口上撞。
可,腳步剛剛走出幾步,那嘩啦啦的水流聲突然停止,隨後一陣拖鞋踏在水麵上的聲音傳來。
“糟糕!”吳天心頭一緊,眼疾手快,急忙向門口躥去幾步。
“呦,你在家啊!”
下一刻浴室的房門打開,吳天卻搶先一步,裝作一副愣頭愣腦的模樣,好像剛從外麵回來,看到冷月還一臉疑惑,仿佛剛剛那副白嫩的身體沒看到一般。
“哦,我不想我房間有水氣,就下樓來洗了。”冷月緊了緊身上的浴袍,眼眸掃了眼吳天,隨意地說著。
“隨意,怎麼方便怎麼來,我回房間了!”吳天目光直視前方,好似對著身體未有絲毫興趣,大步離開,直奔自己房間走去。
冷月眉頭一皺,餘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掃了眼,自己這確實是幹貨,對於任何男人都有莫大的殺傷力,可眼前這家夥竟連看都沒看一眼,若不是他某方麵有病,就是這家夥是性取向有問題。
但,當吳天開門的一瞬間,冷月麵色中突然閃現一層冷芒,忽然回想起剛剛自己浴室的門似乎沒有關嚴,看著那即將進入房間的背影,冷月心底一陣猜疑,卻又無法說出。
“呼......”
吳天一關上門,身子頓時倚在了門上,喘了口粗氣,剛剛一切著實驚險,若不是自己機靈,這家夥說不定會說些什麼難聽的話。
“嘿嘿,真的挺美!”
可下一刻,吳天腦海中卻不自主地浮現起那道完美的身體,心頭一陣呢喃,嘿嘿一笑。
臨近傍晚,吳天,行走在別墅外麵,微眯著眼睛看著大海裏的殘陽,碧浪的海麵,一片嬌紅在其上映起一片片波光,很是美麗。
陣陣海風吹來,這樣一棟別墅很是完美地坐落在這裏,而與之相隔不遠處,同樣幾座別墅與之遙相呼應,這些都是富人的玩具,當然曾經的自己也是富人。
“請問,是這棟別墅要出租嗎!”
吳天正沉浸在這般美景中,一句輕柔的問話突然在耳邊響起。
吳天目光望去,竟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裙,白色的襯衫衣領翻在外麵,手裏提著一個拉杆箱,另一隻手裏卻提著一個淡綠色的挎包,一副淺紫色的半框窄邊眼睛架在鼻子上,與那白皙的膚色很是相襯,處處透著知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