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容煊言辭裏都是對自己的不屑和不予以搭理,花不語還是把他當成了好人,無論他有什麼樣的目的,至少是他救了自己。就這一點,值得她的尊敬。
“子煊。”慕容煊淡淡的回答道,名字對他來說,隻是個代稱,人家既然想知道,他也沒必要隱瞞。
“謝謝子煊公子的救命之恩,他日若需幫助,不語必效犬馬之勞。”她是欠了他一條命,如若以後還起來,也實屬不易。
“姑娘嚴重了,子煊也是盡了醫者的本分而已。”慕容煊洗了洗手,終於清理好了傷口裏的淤血,看著花不語緊握住絲帶,已經被指甲掐紅的玉手,心裏還是小小的讚歎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忍耐力,真的很不一般。從入骨的傷口裏清除淤血,一般的壯漢都受不了,她卻如此淡定、從容。
“不語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麻煩公子用針線幫我把傷口都縫合上吧,這樣好的快些,麻煩公子了。”
花不語緊閉著眼睛,輕呼出了一口氣,咬著牙請求著。
慕容煊拿著紗布的手有些顫抖,他不是沒有給病人縫過傷口。這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聽到女人自己要求。這讓在他手裏鬼哭狼嚎過的男人們情何以堪。
花不語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大呢?慕容煊真的太想知道了。
應了花不語的要求,慕容煊讓一直守在門外的蘇芮送來了針線,看著那些針線,花不語心裏有些害怕了。
記得前生在孤兒院裏和小夥伴們玩耍時,不小心摔了一跤,劃破了腿,五厘米長的大口子,縫了四針,21世紀先進的醫療技術,是有麻醉劑的,縫合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疼,但是麻醉劑退去時,那是刺骨般的疼痛,那一次她疼了好幾天。
可是現在的傷口,即使花不語沒有看過,以她的感覺,那致命的一劍,差一點刺穿了她的腰。
如果硬生生的縫合起來,想想,心就七上八下的。
“縫住的地方,肯定會留疤痕的,你確定不讓它自然愈合?”用紅顏的火苗燒烤著繡花針,慕容煊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花不語。
“縫了吧,我的體質特殊,傷口不容易愈合的,隻有縫合了才會好的快些。”花不語視死如歸的樣子,慕容煊看得有些好笑,他重不相信女人的自控能力,那都是為了博得男人的憐憫,他可不會對她有任何憐惜的。
“那我開始了,不語姑娘,你可得受住了。”慕容煊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撩起她那被剪了一個大口子的褻衣,左手托住她冰肌瑩徹,柔弱無骨的細腰,右手快速刺過傷口的邊緣。
僵硬、緊繃的身體,花不語屏氣斂息,死死的握住那條白絲帶,沒有法術的支撐,白絲帶隻能為她帶走一點點的痛楚,此刻根本無濟於事。
她心裏默念著仙君,希望以此來減輕她的痛苦。
可是她依舊能感覺到針刺過肉的疼痛感,肉互相磨合的碰撞感,這種煎熬快些結束吧......
“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停止的。”看著強忍著痛苦,撕咬著唇瓣的花不語,慕容煊心裏有些佩服她了,什麼樣的環境下才能造就這樣有忍耐性的女人。
“我沒事,繼續,我可以的。”說出這句話,花不語就有些後悔了,等她想要猶豫反悔時,一道黑影,把她送進了黑暗的夢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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