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神帝國,西南地區一個小山村中:
身披白衣的南宮殤,手中揮舞著一柄銀白色長劍。他手中的長劍揮舞時,眼神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
就在這時,莫名的銀白色能量自他體內而出,緩緩覆蓋劍身。
他隨即將長劍向前一揮,一道透明的紫色劍氣自長劍而出,將地麵的灰塵掀起,一時之間,塵土飛揚。
但那清晰可見的白影卻並沒受到一點點的影響,仿佛剛才的事並沒有發生過。他依然在這漫天塵土中,自由地舞動手中的長劍。
那優美的舞劍動作似乎並不是劍式,倒像是跳舞一般。
塵土慢慢降下,他的身影也慢慢清晰。仔細一瞧,他的臉龐竟然有一縷銀白色長發在左旁飄起,而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邊也多了一位青衣的少女,手中挎著籃子靜靜地看著他舞劍,她的眼神有一絲不忍,也有一絲心疼。
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到嘴的話卻沒有吐出一個字來,歎了一口氣,將籃子輕輕地放在一旁。
她的手中,憑空出現一柄青色長劍,隨即,她的身體輕輕一躍竟然落在了他的攻擊範圍中。
他沒有在意青衣女子的舉動,繼續揮動著長劍,但可以看出,他有意無意地避開了青衣少女。
“哥,都快三天了,你難道還要餓著肚子練習劍招嗎?”青衣少女對於他的舉動並沒有在意,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可是出於關心,還是開口勸解。
他並沒有答話,繼續舞動手中的長劍,可是體內莫名的能量卻沒有剛才那麼強橫,同時,他手臂揮劍的速度竟然漸漸慢了下來。
“不好!”青衣少女眼見他的動作異常,心中一慌,言語脫口而出。隨即,青色身影一躍,將他的長劍橫檔,止住了白衣青年的舞劍。
她那清澈的眼眸,急忙看向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龐,這才看清他的全貌。
他那精致的五官中,那縷白色的長發遮擋了半隻左眼,但深邃的眼眸裏還是能看清楚有些許血絲存在,厚度適中的唇有一些幹涸,修長的身材也變得消瘦許多,他的口中還不停地傳來咳嗽的聲音。
青衣少女心中莫名的一疼,她的雙眼也開始變得微紅。
“殤哥哥,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難道就能讓你突破劍師一級,還是劍聖一級?”
青衣少女將殤的劍拿了去,隨手放在一旁,隨即拿出一塊手帕,將殤有些飛灰的臉龐輕輕地擦去,隨即忍不住再次開口勸說。
“從前,哥哥討厭練劍,不喜歡舞劍。可是,現在我卻不得不握緊這劍,希望有朝一日將那些該死的混蛋一個個千刀萬剮!”
臉色略顯蒼白的殤,突然而來的怒火,莫名的在青衣少女麵前爆發。
“南宮家族的仇,我們一定要報,可是,如此糟踐自己的身體,遠在帝都監獄的父親和母親,可怎麼辦?”
青衣少女想起前不久發生的災難,心中也十分痛苦,但是,她現在更關心,殤的身體。他生活在衣食無憂的豪門大族之中,從小因癡迷音律,而體弱多病。
因此,在家族中,父母連風都不敢讓他吹到,生怕來一場大病。這突然的改變,這讓殤如何放下?
“身體?若是我能勤學劍道,今日也不會連劍師一級都突破不了。父親,孩兒不孝,當初我要是聽你的,修煉南宮劍法,也不會連報仇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