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可真是傻,以為隻要賺了更多的錢,趙曉晴就能夠回心轉意,跟自己繼續婚姻。
然而,事實證明,自己那就是犯賤。
人家早就棄之敝履,苦於人情世故,才沒有跟自己離婚。
“宇博,你想什麼呢?眼睛裏的光,看著駭人。”陳律師的大掌,在他的眼前揮了揮。
聽到陳律師的話,邵宇博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就像剛才那眼裏的凶光從未露出來過似的。
“陳律師,你看錯了。我就是看你桌子上的那張紙,看得直眼了。”
他不過是信口一說,卻不想,陳律師卻被他說得一驚。
連忙把桌子上的紙收了起來,然後尷尬地對他笑了笑,“就是些沒用的廢紙,不值得你那麼一直盯著看。”
看著陳律師的虛虛的笑容,這讓邵宇博很是奇怪。
那紙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竟然會讓一個穩重的人,變得如此的不淡定。
就在陳律師不注意的時候,邵宇博一個閃身,越過桌子,拿出了那張紙。
紙上麵是陳霏的字跡,上麵寫了一些類似遺言的話。
“陳霏怎麼了?”
邵宇博將紙遞到陳律師的麵前,嚴肅地問著他。
見自己藏著的事兒,藏不住了,陳律師隻好對邵宇博講了實情。
陳霏在查出懷孕和精神疾病之後,她的情緒極度低迷,然後就給前男友趙誌剛打電話。
趙誌剛聽說她肚子裏又懷了孩子,他就開始勸她去打掉。
一開始,不知道她有精神類疾病的時候,還許諾,隻要打掉孩子,就跟她結婚。
但是,在聽說她有病之後,趙誌剛就再也沒有回複過陳霏。
這並不算完,她去找趙誌剛,卻發現他已經另結了新歡。
心情一個抑鬱,就沒想開,寫了封遺書,就割了腕。
幸好程靜當時在家,救了她,否則陳律師就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陳律師,其實你不用太擔心令愛。她……”怎麼說那都是陳律師的親女兒,邵宇博不想把陳霏的目的點出來,但是又覺得不說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太好。
於是,猶猶豫豫的,邵宇博還是說了之前陳霏自殺過的事情。
“她也許並不是真的想死,隻是想讓你們幫她討個公道。她手腕上的傷口,估計也割得……”
說到這裏,邵宇博覺得自己不應該說得這樣多,隻要點到為止就好。
看著眼前,知道女兒麵目的陳律師,他有些尷尬。
可是如果不說的話,陳律師錯誤的方式,很可能會把精神不太好的陳霏逼上另一個極端。
男人女人,做個好人。
不去為難別人,也不去影響別人的生活。
愛情還是純淨些比較好。
帶了過多雜質的愛情,也就是一樁你情我願的身體買賣。
“行,我知道了。宇博,咱們還是談談土地的問題吧。”
見陳律師不想多說,邵宇博也識趣地換了話題。
“陳律師,我想起個事兒,現在得去找程姐,你跟我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