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臉好紅啊!不會是因為娟子的話吧?別怕,她不是嚼舌根的女人。”趙曉晴摟著邵宇博,一副篤定的語氣,安慰著他。
邵宇博一個大男人,哪裏聽得了女人說他怕。
“我沒怕,就是覺得有些尷尬而已。”
尷尬和害怕,是有區別的。
兩者出現的情景不一樣,發生的狀況也是不相同的。
“對對,我老公沒有害怕,隻是尷尬的臉紅了而已。”
趙曉晴說完,便一件件地將她整理好的衣服罩在了身上。
看著穿好睡衣的妻子,邵宇博對她抱了抱,寵溺地說道:“你說什麼是什麼,你高興就好。”
“嗬嗬~”
邵宇博的話顯然取悅了妻子,一串銀鈴般的聲音響徹了洗手間,更是傳到了廚房裏煲湯的娟子的耳朵中。
她看著自己正在煲著的湯,又看了看洗手間裏還未出來的夫妻倆,嘴角蕩起實在必得的笑容。
似帶刺的玫瑰一樣,美麗卻紮手。
娟子對自己的廚藝十分有自信,她當初為了抓住鄭之嵐的胃,特意找廚師學校學習過,而且還取得了證書的。
不過,那時候的鄭之嵐,就已經很少回家了。就算是回家,他也是在外麵不知跟哪個小妖鯨,在外麵吃飽了喝足了才回來。
這一次,她一定要靠著自己的廚藝,給自己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之前在他們臥室的時候,自己要是不沉迷邵宇博嘴裏那淡淡的煙草香氣,或許此刻趙曉晴早就花容失色地大吵大鬧了。
心裏罵著自己沒出息,手上往湯裏加各種調料的動作卻半點沒慢下來。
就在邵宇博和趙曉晴十指相扣地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娟子爐具上的香湯也剛好煲好了。
“你們夫妻倆,可真是會趕時候,淨趁我剛做好飯出來。”
被娟子再次提起,原本還能笑著安慰丈夫的趙曉晴,此時臉跟他一樣紅得能將薄薄臉皮裏的血給溢出來。
還是已經紅過一次臉頰的邵宇博,此時能夠十分淡定地接起娟子的話,“這說明你做飯的技術高超啊,能夠準確地算準我們出來的時間。”
邵宇博隻是隨口一說,但還真被他說對了。
娟子還真就是計算著兩人出來的時間,去做的飯菜。
發現他們夫妻二人一起待在洗手間裏的時候,她就將米飯燜上了。
把飯悶上之後,她才靠在洗手間的門上,隨著他們夫妻的旋律,咬著嘴唇,將自己的身體撫了個慰。
“嗬嗬~宇博,你這口才力,漸長啊!給誰學的這麼貧?”
不待邵宇博接口,娟子又說道:“聽說鄭之嵐現在是你們工地的股東之一,你這貧嘴不會是跟他學的吧?人啊,真的是好的不學,專挑壞的學。”
娟子這話意有所指,那個壞字被她咬得很緊。
此時一臉幸福的趙曉晴,聽到她的話,在聯想到娟子一身情趣護士服,從他們夫妻的房間出來的那個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