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釋手地摸著心儀已久的化妝品,她心裏說不出的滿足。
畫了一個漂亮的梅花妝,搭配上之前新得的旗袍和高跟鞋,對著鏡子又扭又轉,好不歡快。
時間在指縫間流逝,一套妝容下來,已經到了孩子們該放學的時間。
院子裏忽然傳來一陣犬吠,打斷了趙曉晴對鏡自賞的雅興。
“誰?”
趙曉晴來不及將漂亮的衣裳換下來,鞋子拖下去,邵宇安就已經穿過了院子,進入了屋內。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旗袍勾了得曲線妖嬈的趙曉晴,還有她那雙露在裙子外麵,又白又直的修長美腿。
咽了咽饞涎欲滴的口水,道:“嫂子,你這身兒衣服,真漂亮!是在等我麼?”
已經跟丈夫報備過的趙曉晴,完全不在乎此時的邵宇安。
“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見趙曉晴此時與中午完全是兩種態度,這讓邵宇安很費解。
但是,因為仰仗手中那張抓拍的照片,邵宇安還是有恃無恐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是它給我的勇氣!”
“你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邵宇安把她的舉動看作是欲擒故縱,於是,心裏更是放下了包袱,緩緩地向邁著步子。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給你剪爛了!”
說話間,趙曉晴推到了梳妝鏡前,從梳妝鏡旁的針線笸籮裏取出一把剪子,將其握在手中,對著邵宇安的下盤就是一頓亂舞。
邵宇安自小,就是被爹娘和哥哥護著長大的,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
於是乎,他立馬慫了,落荒而逃。
趕走了突然上門的小叔子,趙曉晴跌倒在地上,莫名的有些想哭。
但是,哭又有什麼用呢?
麵對想要欺負你的人,就應該表現得比他更凶,更狠,才能把他嚇走。
美麗從來都不是罪惡由來的原罪,而是人類卑劣的心。
人性總是會讓一些人,在弱小者麵前,將自己的惡顯示的淋漓盡致,甚至變得更加惡劣。
趙曉晴看著邵宇安逃跑的方向,心裏暗暗地下了決心,一定要做人上人,做個有錢人。
抹掉眼角處未曾落下的淚珠,趙曉晴跌跌撞撞地把剪子放回了原處。
將漂亮的旗袍脫下,精致的鞋子甩掉,赤著光潔的身子,站在隻能照下半個身子的梳妝鏡前,認認真真地打量著自己。
瓷白的肌膚,比村裏的姑娘不知要白上多少。
身前波瀾壯闊,小腹處微微有一點點隆起,身後更是渾圓而翹、挺。
她將自己的手,扶遍了全身,包括黑森之下的深潭。
女人與女人之間,身體的構造都是相同的,除了環肥燕瘦,美與醜,還有哪裏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那些個臭男人,既不問她願不願意,也不問她想不想,總是趨之若鶩地追隨在她的身後?
趙曉晴不明白,卻也不想明白了。
她覺得,隻要自己好好地利用自己的身體,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