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一笑:“我算的對不對,你把錢包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不就明白了。”
男子從兜裏掏出一個錢包,對劉玄說道:“我讓你死個明白。免得待會我趕你走的時候你說我欺負人。”
男子一邊說一邊打開了錢包,打開錢包的瞬間男子愣住了,心裏罵道:我草,我怎麼忘了,早晨老媽要零錢,把我的領錢都拿走了,然後給了我張五十的。
劉玄見那男子愣住,笑道:“把錢掏出來讓大家看看啊。”
男子啪的一聲把錢包合住,嘴裏說道:“我突然想起來家裏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擠出人群走了。
劉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緩緩說道:“我的卦金你賴不掉的。沒有人能賴掉我的卦金。”
圍觀的眾人見那男子把錢包打開了卻不讓大家看,知道一定是被劉玄算準了錢包裏的錢。眾人見劉玄如此神奇,都對劉玄刮目相看,可是一想到劉玄的卦金要一萬,搖了搖頭,眾人慢慢的散去了。
沒過多久,小鎮的人都知道鎮上來了一個算卦的大師,水平那叫一個高,算的那叫一個準。
劉玄見眾人都散去了,幫著椅子的主人把椅子送了回去,對老者說了聲:“大叔,謝謝你的椅子。”
老者對劉玄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大師年紀輕輕水平如此之高,連那人錢包裏有多少錢都算的清清楚楚,可惜大師的卦金太貴了,不然真想讓大師給看看。”
劉玄笑了笑,他能說出那男子的錢包有多少錢並不是算的,而是用天眼看的。劉玄看了一眼老人的家。隻見北麵五間正房,東麵三間偏房,院子的東南方蓋了一個簡易的廁所。
劉玄笑道:“大叔想讓我算的,應該跟你的女兒有關吧。”
老者驚道:“大師,你連我怎麼想的都知道?”
“我坐了大叔的椅子半天,也沒什麼感謝大叔的,就簡單的說說大叔家的風水吧。”
老者驚喜道:“那太好了。大師,咱們還是說說我女兒吧,你給算算我女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老者一邊說一邊把劉玄讓到屋裏,讓劉玄坐下,給劉玄倒了一杯水。
劉玄說道:“我說你家的風水,便跟你女兒有關。咱們這個房子,我看蓋得時間也不短了,早已過了它的宅運。一個房子,如果宅運亨通,即便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家裏也不會有太大的凶事出現。如果宅運過了,不合理的地方便會發凶。”
老者點了點頭道:“這個我能理解,你的意思是說,這房子跟人一樣,都有運氣存在。如果一個人運氣正好,即便是出了車禍,也不會喪命,甚至會沒事,如果一個人運氣不好,出了車禍,便會受到重傷,甚至喪命。”
劉玄點了點頭:“你可以這樣理解。咱們這個宅院,隻是北麵有房,東麵有房,這個格局,利男不利女。我可以斷定,你兒子的生活一定不錯,但是你女兒的生活一定不好。而且,院子裏的廁所,在東南方,東南為巽卦所在,卦象為長女,東南有廁所,一定對長女不好,長女的生活一定很鬧心。所以我知道,大叔想算的一定跟你的女兒有關。”
老者一拍大腿說道:“大師說的不錯。我有一兒一女,兒子在鎮上做著小生意,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日子卻過的不錯,衣食無憂,女兒卻實在不讓人放心,自從他長大之後,從考學,到工作,到結婚,諸多不順,前幾年結婚了,女婿在縣城,家庭條件還可以,本以為不用操她的心了,誰知女婿出了車禍,走了。
留下我女兒孤兒寡母,更讓人鬧心的是,她的婆婆和小叔子卻為了家產房產與我女兒鬧騰。最後鬧到了法庭上,結果房產是她婆婆的名字,我女兒幾乎被淨身出門,女兒回到我家之後,我想給她再找個人家,兩年過去了,還是找不到。”
劉玄歎了口氣說道:“你家隻有北屋和東屋,這是隻有男爻沒有女爻,你盡快蓋三間西屋,把女爻補上。另外,把廁所從東南方移走。”
說著劉玄拿出羅盤來到院子裏,用羅盤看了一下,找出桃花位所在,吩咐老者在桃花位擺上一些催動桃花的物品。
劉玄正與老者說話,院子裏突然進來了兩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正是剛才暈倒的高挑少年。
高挑少年見到劉玄用手一指:“爸,就是他。”
老者吃了一驚,這父子二人都不是什麼好鳥,眼見二人氣勢洶洶的來了,不由得為劉玄捏了一把汗。劉玄卻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