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慶華恍然大悟道:“是國家,國家的某個部門把他們掛靠在地理研究所的名下,目的當然是為他們真實的身份保密。”
“不錯,現在,你可以想象一下,什麼樣的部門才會保密他們的身份。你也就該知道,劉玄的父母該有多可怕了。”
郭慶華的臉上滲出了一層汗珠,什麼部門才會保密他們的身份,當然是特殊的一些部門,而這些部門肯定隸屬於國家直接管理,往往有特殊的權力。自己竟然在跟有這樣背景的人作對,這太可怕了。
郭慶華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爸,我有件事不明白,劉玄既然有這麼大的背景,我們差點殺了他,怎麼不見他來報複我們。”
“這或許跟劉玄的性格有關。自從李家村那次劉玄失蹤之後,等他再出現時,他居然在一個工地上當民工,居然裝瘋賣傻,我曾經問過一個高僧,高僧說這是他在修煉忍辱。這或許是劉玄不願意趕盡殺絕,再者說了,他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報複我們?劉誌強這次被抓,正好是在劉玄去了省城之後,這其中難道沒有聯係?”
郭慶華父子哪裏知道,劉誌強的被抓,與劉玄完全無關,劉玄被抓了又放,也跟劉玄的父母無關,這都是劉玄靠著自己辦到的。
郭慶華的父親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得罪了不少人,任桂傑的家人,陳誌坤現在也不跟著你了,也沒人敢跟著我們了,我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這次在拍賣會上,我一直想跟劉玄聯手,為的就是想消除這些影響,誰知劉玄不肯與我們聯手。不得已,我隻好把食品廠的土地送給他。”
郭慶華點了點頭:“我懂了,有些人懷疑我們才是殺害任桂傑,謀殺劉玄的凶手,如果我們能和劉玄聯手,那就能消除大家對這件事的看法。即便我們不能跟劉玄聯手,我們把食品廠的土地送給他,外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我們兩家關係和好了。”
郭慶華父親拿起文件彈了彈,“以後,你千萬不要再去跟劉玄作對,等到劉玄來了,我們不但要把食品廠的土地給他,還要爭取做他的朋友。”
“我明白,隻不過以劉玄的為人,隻怕我們做不了朋友。”
“即便是做不了朋友,也絕不能做敵人。”
郭慶華父子商談完了劉玄,接著商量菜市場的開發,正在閑談,辦公電話響了起來,前台說道:“劉玄他們來了。”
“請他們進來。”
過了一會,響起了敲門聲,郭慶華起身來到門口,把房門打開,隻見劉玄吳欣和趙英傑三人站在門口。郭慶華做了個請進的手勢:“三位請。我爸正等著你們呢。”
劉玄三人進了辦公室,郭慶華父親站了起來,指著沙發說道:“三位請坐。”
眾人坐下,自有辦公室人員端茶遞水,郭慶華父親笑道:“聽說劉玄大師已經把菜市場的小廟拆了,大師果然是守信,這是食品廠轉讓的手續,我都已經簽了字,你們看看。”說著遞給劉玄一些文件。
劉玄接過文件隨手遞給了吳欣,然後說道:“郭總辦事果然講信用,爽快。”
郭慶華父親哈哈大笑道:“以前我們有些不愉快,那都過去了,過去的都讓他們過去吧,我們得向前看不是。通過上次食品廠的事件,我現在對風水很感興趣,聽說劉玄大師有個徒弟叫劉勇強,現在石門市為人看風水,我想請你徒弟為我們陽光房地產看看風水,不知大師同意嗎?”
劉玄笑道:“我為什麼不同意,不過自從劉勇強做了我的徒弟之後,他的收費已經漲了,無論是誰,他的酬勞都是五十萬。當然了,如果他在看風水中有遇到處理不了的問題,我這個當師父會去幫他。”
“有劉玄大師做後盾,這個價錢合理的很。好明天我就約他。我看了劉勇強的報道,這個劉勇強很有愛心,他把自己掙的錢全部用在救助那些棄嬰身上,實在令人驚歎,我決定向他的棄嬰幼兒園捐一百萬。”
劉玄站了起來,向郭慶華的父親伸出右手說道:“這個真的太感謝你了,那些棄嬰都是有病的孩子,需要大量的醫療費用,我替那些孩子謝謝你了。”
郭慶華父親也站了起來,握住了劉玄的手,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既然有能力幫助他們,就應該伸出手來幫助他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