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望著那年紀稍大的女子說道:“我不直接去找馬強,那是因為我沒有證據我的朋友是他抓來的。而他不知道那是我的朋友,我怕我直接去找他,他會殺人滅口。所以我隻好用這個辦法來打聽我朋友的下落。我不是為難你們,這個近水樓台,不管他有沒有抓了我的朋友,隻要他真的逼良為娼,我都會砸了它。”
劉玄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見二人還是又低下了頭不說話。劉玄看著身邊的女子說道:“我知道你們害怕,相信我,我有能力保護你們。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
年紀稍小的女孩眼裏默默流出了眼淚,看著劉玄說道:“你真的能保護我們?我親眼見到他們打人的樣子,我很怕。”
劉玄伸手抓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裏濕乎乎的都是汗水,劉玄蹲下來看著女孩的眼睛說道:“我劉玄發誓,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
女孩哽咽道:“我是昨晚被抓來的,他們昨晚抓了兩個人,讓我們兩個接客,我們不肯,他們就開始打另一個女孩,打的好凶殘,腿都打折了。那個女孩誓死不從,我看著害怕,就答應了他們。我真的好害怕。”
劉玄聽了心裏一陣激動,“另一個女孩長什麼樣子?是不是長的瘦瘦的,圓臉,紮著一個長辮子?”
女孩點了點頭。劉玄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她被關在哪裏?”
女孩剛要說話,另一個小姐說道:“慢著。”
女孩聽了一愣,抬頭看著另外一個小姐。隻聽她說道:“玄哥,我不是不相信你有能力保護我們,據我所知,近水樓台逼良為娼的人不止一個,想逃跑的人不止一個,也曾經有人找到了這裏,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把人帶走。這麼多年,隻有一個人離開了這裏。你知道她是怎麼離開的嗎?”
“怎麼離開的?”
“逃跑是逃不走的,凡是跑出去的人,都被抓了回來,都被打斷了腿。這裏凡是腿腳看著有毛病的,都是被打斷的。離開的那個人被螃蟹看中了,螃蟹為了救她,幫著炸藥來跟馬強談判,最後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螃蟹才把人救走。
我們想走的姐妹都曾經幻想有個螃蟹哥那樣的人看中我們把我們帶走。聽說玄哥的本事比螃蟹都大,玄哥,你把我們帶出去,隻要你能帶出去我們,我們就告訴你。”
劉玄知道,這個女孩大概是怕自己知道了朋友的下落,救了朋友然後不管她們了。劉玄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帶你們出去。把你們帶到我的飯店,讓我的兄弟們保護你們。”
劉玄說完一伸手把身邊的女孩拽了起來,對張永剛說道:“我們走。”
張永剛和另一個小姐起身站了起來,劉玄把桌子上的拿破侖酒拎了起來,打開瓶蓋,喝了兩口,把酒瓶拎在了手中。四個人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隻見走廊的一頭,黑子和兩個服務員正在吧台說話,黑子看到劉玄等人出來,急忙迎了過來,陪笑道:“玄哥,她們的服務滿意嗎?”
劉玄一笑:“滿意,非常滿意,我朋友說這裏環境不好,要帶著她們回家玩。”
黑子麵露難色說道:“玄哥,您不知道,我們這裏有個規矩,小姐不出台,在這裏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能帶出去。”
劉玄盯著黑子道:“這是什麼破規矩,為什麼不能帶出去,別的地方小姐都出台,你們這裏不讓出台,想讓我在朋友麵前丟臉是不是?”
黑子看著劉玄淩厲的眼神心裏不禁發虛,賠笑道:“強哥定下的規矩,我們也不敢破了。玄哥,不如這樣,你們今天的消費全部免單。”
劉玄冷哼一聲:“這點錢我用你免單?我朋友好不容易興致來了,就得讓他高興,你別讓我們掃興。”
說著劉玄拉著女孩的手就走,張永剛和另外一個小姐緊跟其後。黑子往眾人麵前一戰,說道:“玄哥,別讓小弟為難,強哥的吩咐我也不敢不聽。”
劉玄見吧台上的服務員正在打電話,黑子的眼神閃爍不定,知道以讓小姐出台的理由是帶不走她們的,當即冷笑一聲,突然一酒瓶打在黑子的頭上,啪的一聲酒瓶碎開,黑子一聲不響的倒了下去。一般來說,用空酒瓶砸在頭上,。空酒瓶一碰就碎,頭上的骨頭又很硬,隻會劃傷頭皮,隻要不劃傷動脈,就是看著嚇人。
但這洋酒的瓶子瓶壁很厚,酒瓶裏又裝滿了酒,分量也重,這一酒瓶砸了下去,把黑子的頭骨都砸碎了。劉玄因為知道了李愛華的確切消息,知道這近水樓台幹著逼良為娼的買賣,下手當然就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