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看了一下老張,隻見老張正跟交警解釋著什麼,談了一會,交警把車開到了路邊。幾人和老張一起走到了人行道上,來到了飯店。
到了飯店,幾人撿了張空桌子坐下,老張大聲道:“來兩瓶啤酒。”
南宮紫煙道:“師父,我們上班期間不讓喝酒的。”
老張用手指了指手表道:“已經下班了。一車人的性命差點沒了,還好都沒事。我得緩緩神。”
幾個人聽了默不作聲,劉玄給老張倒了杯啤酒,老張端起來一飲而盡,劉玄又倒了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郭誌不肯喝。南宮紫煙做為女中豪傑也不肯喝。
老張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把酒杯放下問道:“剛才真的是遇到鬼遮眼了嗎?”
劉玄端起酒杯緩緩說道:“是的,而且這鬼是優仕一郎派來的。”
南宮紫煙驚道:“他能讓鬼聽他的話?”
“中國包括東南亞一些國家,都有養小鬼的巫術,優仕一郎不但養小鬼,而且會拘魂,受他驅使的我不知道有多少,剛才的鬼遮眼便是他驅使的。這件案子,你們不要插手了。他的主要目標是我,跟著我,你們會很危險。”
郭誌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從刑州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裏的目的,我不會半途而廢的。”
老張笑道:“我喝兩杯啤酒,隻是為了緩緩神,並不是貪生怕死,這個案件是我負責的,我更沒有理由退縮。”
南宮紫煙道:“我的心願便是能破大案奇案,所以才想方設法調到了重案組,這麼一樁奇怪的案件,我是不會罷手的。”
劉玄聽他們三個表了態,把手中的啤酒一口氣喝完,說道:“既然大家都不肯退出,那以後的行動都聽我的。你們同意嗎?”
三個人點了點頭,事實上,他們如果想破案,也必須要聽劉玄的。如果劉玄沒來,這個案子到現在都還毫無頭緒。何況對手是個會邪術的人,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劉玄見三人點了點頭,說道:“優仕一郎這麼急著對我們下手,看來他是想送走李子明,但是他沒想到我們這麼快把路口封了,他有些惱羞成怒了。既然他發怒,他下一步一定會想法解決掉我們。我們不妨以靜製動,今天下午我們哪裏也不去,等著他來找我們。”
劉玄的話剛說完,手機響了,卻是馬亮打的電話,馬亮在電話中說到:“優仕一郎在你們走後,便要李子明送走,但他沒想到我們的行動這麼快,已經封鎖了長沙的各個出口,李子明現在已經抓住了。”
劉玄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不如我們安排今天下午去刑州的火車,我們把李子明帶回刑州。”
馬亮一笑,在電話裏說道:“你想引蛇出洞?”
“我跟優仕一郎見過一麵,他這個人有些狂妄,而且對他師父的感情很好,他師父隻有李子明這麼一個兒子,優仕一郎一定會救他的。”
馬亮沉思一下說道:“好,那就這麼辦。”
掛了電話,劉玄對大家說道:“李子明已經抓住。下午會送回刑州。這頓飯,就當是我們的告別之飯吧。”
說著劉玄舉起酒杯對著老張和南宮紫煙二人道:“來,我敬你們,謝謝你們這段時間以來的幫助。”
南宮紫煙的心裏居然莫名的傷感起來,她心裏不禁奇道:怎麼會這樣,我為什麼不舍得他走?難道這麼短的時間裏,我竟然喜歡上他了?不,不會的。可是腦子裏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初吻,想起他嘴對嘴的往劉玄的嘴裏吹氣。那可是她的初吻啊。
老張端起酒杯笑道:“或許這並不是我們的告別飯,剛才你打電話我聽到了。你們押著李子明回刑州,目的是為了引蛇出洞。為了把戲演好,你們一定會需要幾個警察幫你們押車。我們專門負責這個案子,當然會跟著押車了。”
南宮紫煙道:“不錯,我們是專門負責這個案子的,當然會跟著押車了,你想甩掉我們,沒那麼容易。何況,我拜你為師,你還沒教過我本事呢。”
劉玄笑道:“那不過是打賭而已,何必當真。”
“當然要當真,願賭服輸,我既然賭輸了,當然就是你的徒弟。”
劉玄撓了撓頭:“說是我的徒弟,平常連個師父都不叫。”
南宮紫煙展顏一笑:“師父,你說我這個徒弟一點本事也沒學到,是不是有點名不副實啊。你得教我一些本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