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道:“奇怪就奇怪在這裏,這塊地巒頭很好,04年之後,進入下元八運,而且從星盤看,八運中這塊地的風水正在運中,應該能保佑後人在八運中富貴才對,怎麼你家裏反而事情不斷呢?”
龔建超想了一下說道:“大師說的也不錯,自從04年之後,我哥從一科長一路升為局長,而我的光明乳業也是在04年之後開始逐漸的占領了刑州的市場,在乳業這個行業,現在已經占了刑州市百分之八十的市場。但是從今年開始,家裏忽然就不順了。”
劉玄搖了搖頭仰天歎道:“不應該,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看漏了什麼?”說到這裏劉玄上了一處高坡,把周圍的形勢又觀察了一番,然後又換了一個羅盤定向,畫出了星盤。
龔建超和郭誌二人對望了一眼,見劉玄一副沉思的模樣,龔建超心裏不禁想到: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看來這劉玄也不過如此而已。
郭誌更是想到:昨天聽這劉玄說起來頭頭是道,今天一看,不過如此,看來三年前的案子指望不上他了,我本想靠著他破了三年前的案子,看來隻能是無功而返,想依靠風水算卦等玄學破案,渺茫的很,讓這個案子憋死我算了。
原來郭誌是個案癡,凡是經過他手的案子都要務必破掉才能心安,三年前的案子他沒有破了,已經成了他的心病。
劉玄拿了個樹枝在地上畫來畫去,把手中的樹枝一扔,來到墳墓之前,但見墳墓四周鬱鬱蔥蔥,生氣盎然,墓碑保存的很好。這說明墳墓裏也沒有諸如進水,蟲蟻等危害。
劉玄圍著墳墓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腦子裏想到:從龔建超說的情況來看,我可以斷定,一定是他家的祖墳出了問題,可到了這裏,他家的祖墳很好啊,為什麼找不到問題所在?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劉玄低頭沉思,忽然腦子裏一閃:難道是這樣?師公曾經說起過,說風水之中有一個劫龍脈的邪術,可以把龍脈的地炁劫走,地炁劫走之後,原來的墳墓雖然是風水寶地,但地炁被劫走,也就成了凶地,墳墓的後人便會災禍不斷。
這個方法,劉玄所看的書中並沒有寫,師公也隻是告訴他一個大概。師公不告訴劉玄,一來是因為這個方法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二來師公曾經答應過劉玄的父母,不教給劉玄任何法術。三來師公說這是一種邪術,會這種邪術的人,世上隻怕沒有幾個,真的碰到了,也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
這個方法師公曾經簡單提過,說一個風水寶地,被人占了,有了墳墓下葬,如果又有人看中了這塊地,隻需把自己的先人在原來的墳墓旁邊偷偷下葬。但在哪裏下葬是個難點。下葬的地方不對,不但劫不了地炁,反而會毀了這塊風水寶地,兩個墳墓的後人從此都會災禍不斷。而且,下葬的時候需要用法術。
難道這個地方被人劫了地炁?一定是如此!劉玄心中一動:師公說會這個方法的人世上已經不多。三年前刑州的怪案父母一定參與了,現在去調查,簡直是毫無頭緒,難道這個會劫龍脈的人便是當年的殺人凶手?不然這個世上哪有這麼多會邪術的人。
劉玄想到這裏不由得一陣興奮,如果真是這樣,那父母的下落便有了線索。龔建超和郭誌見劉玄一會低頭沉思,一會麵露笑容。龔建超忍不住上前問道:“大師,找到問題所在了嗎?”
劉玄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劉玄說完圍著墳墓轉了一圈,在墳墓的四周仔細查看了一番。
劫龍脈需要在墳墓的旁邊下葬,劉玄雖然不知道應該下葬在哪裏,但龔建超的家中是今年開始不斷出事,那一定是今年下葬的,既然下葬,一定會挖坑,不管下葬以後如何偽裝成原來的模樣,挖坑必定會會有痕跡留下。
劉玄轉了三圈,終於發現有一塊地方的雜草要比別的地方長的矮小,這一定是挖坑後又新長出來的。劉玄彎腰查看一下土質,這裏的土質比別的地方的土質要新鮮。劉玄心道:果然如此,果然是有人在劫龍脈。
劉玄起身對龔建超說道:“超哥,這個地方的風水已經被破壞了,看來你家的祖墳必須要換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