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出了房間,跟著劉玄來到經理室。劉玄隨手把房間門上了鎖。劉玄請張愛萍父親坐下。看著他說道:“叔叔,住院吧,一切費用我承擔。癌症被治好的例子也有很多。”
“聽女兒說你看麵相算卦的本事天下一絕,沒想到你看到我就知道我得的是癌症。”
“鼻子五行屬土,顏色以黃為上,叔叔鼻梁發青,而且是從鼻梁一直青到準頭。青色五行為木,主肝膽,以此可知叔叔的病應該跟肝部有關,而且病的不輕。不但如此,叔叔的印堂之上一股黑氣,這是重症在身。加上叔叔今天說的話,我可以斷定,叔叔的病是肝癌。住院吧,得了肝癌也未必會死,何況你還有這麼好一個女兒需要你照顧。”
張愛萍的父親搖了搖頭道:“晚了,已經太晚了。醫生說我隻有三到六個月的性命了。我隻想在這個暑假,好好的陪陪我的女兒。”
劉玄道:“你為什麼不告訴張愛萍真相,她有權利知道真相。”
張愛萍的父親搖了搖頭:“告訴她真相,她這個暑假還能開開心心的過嗎,我隻有幾個月的性命了,我隻想在最後的一段時間,陪著女兒開心的渡過。我現在有點擔心的是,”
張愛萍的父親一邊咬緊牙關,一邊用手頂著自己的肝部,艱難的說道:“我這病會隨時發作,疼起來會受不了,我隻怕女兒看出真相。”
劉玄一把抓住張愛萍父親的一隻手腕,用大拇指抵住他的內關穴,由輕到重按摩了十秒,然後拿過他的另一隻手腕,在內關穴也按摩了一會。老人家緊咬的牙關慢慢的鬆開了,說道:“這個方法真管用。”
劉玄並不言語,把他的褲腿卷了起來,把他的鞋襪脫掉,在他的太衝穴,太溪穴,足三裏等穴位也按摩了一會。一邊按摩一邊說道:“這幾個穴位你記住,每天按摩一會,對緩解肝癌的疼痛十分有幫助。”
張愛萍父親點了點頭:“謝謝。”
劉玄見老人家已經不再疼痛,停止了按摩。老人家望著劉玄說道:“我聽女兒說了你們的事情,你能把一個可憐的老太太認了媽,我知道,你和趙總都是好人,把張愛萍托付給你們我很放心。隻是我女兒和趙總都還年輕,不知道他們最終會有什麼結果。”
劉玄插嘴道:“大叔你放心,猴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他一定會對張愛萍好的。從今天起,我把張愛萍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
張愛萍父親眼含熱淚,望著劉玄說道:“謝謝你。那我就真的放心了。”說到這裏老人家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劉總,我不是因為你們有錢才把女兒托付給你們的。”
劉玄道:“我知道,你是因為我們是好人才把女兒托付給我們的。如果你真的看重錢財,也就不會把房子留給錢阿姨了。還有,別叫我劉總了,叫我劉玄或者小劉都行,叫劉總,顯著生分。”
二樓雅間內,趙英傑和張愛萍看著二人出去,張愛萍道:“我爸今天有點奇怪,他有什麼事情要跟玄哥說呢?”
趙英傑笑道:“他們大概是要給我們定親吧。話說,你爸真的是個好人,就這樣把你交給我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張愛萍白了趙英傑一眼道:“想得美,沒領結婚證呢,不算。”
“父母之命都有了,這還不算嗎。”
“不算。”
趙英傑嘿嘿笑了兩聲,看著張愛萍道:“你爸真不愧是搞建築的。”
“那當然,我爸十八歲就開始在工地上幹活了,石門市很多建築都是我爸他們蓋起來的。”
趙英傑看著張愛萍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知道嗎,你爸最偉大的建築不是那些高樓大廈。不是建了多少座高樓。”
張愛萍奇怪道:“那是什麼?”
趙英傑用手一指張愛萍的胸部:“是在你這裏建了個飛機場。”
張愛萍一愣,小臉通紅,捏起兩個粉嫩的小拳頭在趙英傑身上一陣亂砸:“你討厭。”
趙英傑等張愛萍不打了,用筷子沾了沾酒在桌子上寫下了幾個字:臉,腰,腿,胸。寫完了指著桌子上的字說道:“雖然有個飛機場,幸虧你長成了這樣。”
張愛萍看了看桌子上的字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趙英傑卻又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月僉,月要,月退,胸。寫完了說道:“你要是長成了這樣,那我就要吐血了。”
張愛萍見趙英傑一臉的壞笑,知道他嘴裏說不出好話,但卻實在不明白他寫的什麼意思,問道:“你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