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點了點頭:“記得,他的父親長的肥頭大耳的。”
“不錯。那肥頭大耳裝修家裏時,虧待了給他幹活的木匠,那個木匠叫楊子強。楊子強會魯班書,因此給他的家裏做了法術,讓他的兒子一直昏迷不醒。”
吳欣道:“你的意思是說,郭慶華請到了楊子強對付我們,而我產生的幻覺是魯班書上的法術。”
“不錯,這個法術,需要借助當事人的生辰八字和當事人的身體信息才能催動,”
吳欣奇怪道:“什麼是當事人的身體信息?”
“每個人的身體都是獨一無二的,人的身體中血,肉,骨頭,毛發等等都包含著人身體中獨一無二的信息。所以那人才會拽了你兩根頭發,為的就是得到你的身體信息。”
“我明白了,就跟人的DNA一樣,身體裏的每個器官都包涵著DNA。”
劉玄點點頭:“對,用現在科學就叫DNA。法術催動之後,當事人便會把內心深處的恐懼變成幻覺。王誌強軋死在你家門口,你是親眼所見,這在你的內心深處,一定烙上痕跡,所以你會產生幻覺,看到王誌強來纏著你。這種法術,慢慢的就會把人逼瘋。”
“郭慶華居然如此歹毒,把我逼瘋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劉玄一笑:“好處有很多。你瘋了,誰還會娶你,他郭慶華就可以向你母親提親,一個瘋了的吳欣,如果郭慶華來提親,你說你媽會不會答應。即便是你媽不答應,他也可以要挾你媽。因為你的病醫院根本治不好,隻有楊子強能治,他可以用此來要挾你媽,達到他的某些目的。等等吧。好處大得很。”
“你說隻有楊子強能治好我的病,可你現在不是已經把我治好了嗎?”
劉玄搖了搖頭:“我並沒有治好你的病,我隻是暫時緩解了你的症狀。他會在每天的子時催動法術,隻怕到了晚上,你會再次產生幻覺。想要把你的病治好,隻有兩種方法,第一是把他的法術破掉,第二是靠你自己抵擋住他法術的威力。”
“玄哥,你對這個法術知道的這麼詳細,你一定能破解了他的法術吧。”
劉玄再次搖了搖頭:“我隻是聽我師公講過,卻沒有學過任何法術,不能與他鬥法,想要破掉他的法術,唯一的方法便是找到楊子強,我打到他服為止。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破掉你的法術。”
劉玄說完心裏不由得一陣感慨:可惜我在師公身邊隻待了三年,如果能再待上一些時日,一定會學到更多的本事。那樣的話,自己又何懼楊子強。就可以與他鬥法了。想到這裏心中忽然一動:既然父母不讓我去尋找他們,為何卻又隻讓我在師公哪裏待三年,難道就是怕我學會一些東西?
吳欣幽幽的說道:“這麼說來,一天找不到楊子強,晚上我還會產生幻覺。玄哥,你剛才說第二種方法是靠自己抵擋住法術。自己怎麼抵擋?”
“第二種方法是對修道的人說的。大凡修道的人,由於一心向善,心無雜念,身上自然而然會有一股祥和之氣護體,再加上修道之人都有修道之法,平常勤加練習,自然而然會有正氣護身。這也就是一些高僧高道雖然不曾學過法術,但是有人對他們施法卻傷害不到他們的原因。”
吳欣歎了口氣:“看來,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是沒有辦法抵擋的。”
“也未必,既然知道那是幻覺,當你產生幻覺時,心裏不要害怕,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隻要你能不為所動,暫時也不會受到傷害。隻是這種方法隻能暫時管用,不會長久。因為幻覺會越來越真實,慢慢的你會分不清現實與幻覺的區別,人在幻覺中時間長了,終究會被逼瘋的。”
“原來如此。”吳欣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擔心的問道:“如果他把我們家的人都施了法,那豈不是糟了。我們豈不是要任由他擺布。”
劉玄道:“不會的,做法需要知道別人的生辰八字,你的八字碰巧郭慶華知道,所以他才會派人拽了你的頭發用來施法,但你母親的八字和你弟弟的八字他們不會那麼輕易知道的。”
吳欣擔心的說道:“他們可以通過一些手段查到他們的生日。”
“他們查到的隻是他們的出生日期,查不到時辰,生辰八字,年月日時一個也不能少。我隻是奇怪,當初郭慶華竟然會那麼詳細的知道你的生日。”
吳欣苦笑了一下,“三個月前,有一次我們很多人去旅遊,就是那次他認識了我,在一個寺廟前算卦,我把我的生日告訴了算卦的,他就在我旁邊,因此知道了我的生日。不曾想他就記住了。”
“原來是這樣。最好通知你的母親和你的弟弟,讓他們對自己的生日保密,不管誰問,千萬不要泄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