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東東的聲音說道:“我草泥馬,裝什麼大半蒜啊。來,砸車,今天你要是不砸你是孫子。”
劉玄和趙英傑互望了一眼,二人出了飯店。隻見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輛奧迪車前,奧迪車的後麵是一輛麵包車,麵包車緊緊的停在奧迪車的車後,使得奧迪車不能動彈。
東東一手拎著一支棒球棍,站在麵包車的旁邊,啪啪的拍著麵包車的車軲轆,嘴裏正說道:“尊敬你才去跟你商量,你她嗎的還給臉不要臉了。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的車想停在哪裏就停在哪裏,你管得著嗎。還她嗎的砸車,嚇唬誰啊。”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東東手中的棒球棍,指著東東說道:“我草,怎麼著,你還敢動手啊。連螃蟹見了我都要讓上三分,你算是哪根蔥?”
隻聽後麵一個聲音說道:“他哪根蔥都不算,你她嗎的又算哪根蔥?”
東東不用回頭,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趙英傑的聲音。劉玄趙英傑來到二人跟前,東東急忙叫道:“玄哥,傑哥。”
二人點了點頭,趙英傑對那中年男子說道:“我太陽你母親的生殖器。誰的褲襠拉鏈沒拉住,把你漏出來了。你長一副JB的模樣就敢亂草啊。還說什麼螃蟹都要讓你三分,不管誰讓你三分,老子不用讓。你不是要砸車嗎,來,砸個讓老子瞧瞧。”
中年男子氣的一臉通紅,可看到眼前三個人個個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東東手中的棒球棍更是啪啪的拍著車軲轆,隨時都會落到自己頭上,口中不敢再罵人,用食指指著趙英傑怒道:“你們打聽打聽我是誰,你的飯店不想開張了是吧。”
趙英傑突然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食指往後掰了過去。中年男子疼得唉喲一聲蹲了下去。趙英傑冷聲說道:“老子最恨有人這樣指著我。”
中年男子咧著嘴道:“疼,疼。”
劉玄拍了拍趙英傑,示意趙英傑鬆手。趙英傑這才鬆了那中年男子的手指。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用手活動著自己的手指。低頭不語。
劉玄緩緩說道:“任老板,你的車占著我們的地方,還要跟我們耍無賴,恐嚇我飯店不能開張,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啊,可誰又用你蘸醬。你的車既然願意停在這裏,以後一直在這裏停著吧。”
趙英傑圍著奧迪轉了一圈說道:“A8,這車不便宜啊。以後就停在這裏不能動彈了。那跟廢車也沒區別了。東東,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裏看著,他的車不能動。他要是敢砸我們的麵包車,你就砸了他的A8。我們的麵包車能跟A8來較量一下,也算是有麵子了。任老板,你說是不是?”
任老板揉著自己的食指,看了三人一眼,默默的走回到自己的公司門口,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坤子,馬上帶人到我公司來。”
任老板的聲音很大,劉玄趙英傑都聽到了,劉玄冷笑一聲對東東說道:“去搬幾把椅子來。我們等著。”
東東到飯店搬了兩把椅子出來,劉玄與趙英傑坐在椅子上,東東把麵包車車門打開,坐了進去。趙英傑問東東:“坤子是誰你知道嗎?”
“坤子叫陳誌坤,前幾年才剛剛混起來的,靠著石門市鋼鐵廠發的財,他發財的路子就是從石門市偷鐵。說是偷,其實就是明目張膽的開車往外拉。這小子舍得扔錢,把鋼鐵廠的保衛科和一些領導都買通了,以拉垃圾為名從鋼鐵廠往外拉垃圾,隻是在表麵裝一層垃圾掩人耳目,其實車上都是鐵。”
趙英傑聽了感歎道:“權威說過,豬往前拱雞往後刨,各自都有各自的吃飯的道,嗎的,以前哪裏會知道原來偷也可以這麼明目張膽。”
東東笑了笑接著說道:“陳誌坤這個人腦子很靈活,石門市有東南西北四霸,鋼鐵廠在石門市西邊,陳誌坤利用警察除掉了西霸,然後取代了西霸的地位。他也知道江湖中人對他利用警察除掉西霸一事十分不滿意,所以把西霸以前的兄弟都收了,讓他們也掙了些錢,還親自到東霸南霸北霸那裏登門拜訪,其他人見他對江湖中人還算給麵子,也就默認了他西霸的地位。”
趙英傑好奇的問道:“石門市有東南西北四霸?陳誌坤是西霸,那其他三霸是誰?都是幹什麼的?”
“東霸就是螃蟹,石門市東部娛樂行業服務行業比較多,螃蟹不幹別的生意,就是靠專門收保護費為生。南霸就是被玄哥廢了左手的季偉海,石門市南部發展的比較快,所以季偉海這幾年一直在搞房地產,北霸叫馬強,就是石門市最大的浴池近水樓台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