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聽說趙英傑是飯店的老板,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年輕人跟自己歲數差不了多少,竟然會是個老板。卻聽趙英傑說道:“我叫趙英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愛萍。”
這時,三個少年把那被趙英傑踢中褲襠的少年攙扶了起來,三人問道:“民哥,你沒事吧?”
民哥怒氣衝衝的把眾人推開,指著趙英傑說道:“我草泥馬,我你也敢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趙英傑聽了此話,向民哥走去,張愛萍急忙拉住趙英傑道:“算了,看他們也不是好人。別惹事了。”
趙英傑拍了拍張愛萍的肩膀說道:“你別怕,有我在,天塌不下來。”
說著趙英傑來到民哥的身邊,突然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民哥沒想到趙英傑說打就打,這個耳光被打個正著,一下被打愣了。就聽趙英傑說道:“你她嗎的愛誰誰,我不用打聽。”
旁邊一人見趙英傑如此凶悍,抬手又要打人,急忙說道:“他是海哥的兒子。給個麵子吧。”
劉玄聽了心裏一動,想起那天趙老四和海哥搶工地的事情,那次劉玄還混了一百塊錢,心道:難道這小子是那個海哥的兒子。仔細看了看這小子的麵貌,確實跟那個什麼海哥有些相似。
趙英傑聽了旁邊那人的話卻是一笑,一個耳光又打了過去,說道:“海哥的兒子是吧,給個麵子是吧,我讓你耍流氓,我讓你調戲良家女孩。”趙英傑說一句打一個耳光,邊說邊打,打了七八下這才住手。
四個少年見海哥的名頭嚇不住趙英傑,誰也不敢還手,眼睜睜的讓趙英傑扇了一頓嘴巴。
劉玄走了過來對趙英傑說道:“算了,猴子,教訓一下就行了。”
趙英傑還不解恨,對那海哥的兒子說道:“下次我如果看到你再在女孩麵前掏出你那老二,老子就把你那玩意割了,放到博物館展覽去。反正你也愛讓別人觀看。”
四個少年不敢做聲,趙英傑道:“滾。”眾人這才灰溜溜的跑了。
趙英傑來到張愛萍跟前,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張愛萍道:“我中午走的匆忙,把鑰匙落在家裏了,晚上下了晚自習卻回不了家,我媽沒在家,我以為她還在這裏,便來這裏找她。誰知,便遇到了他們。”
趙英傑看了煙亭一眼,煙亭已經關了,沒有人。趙英傑道:“你媽也沒在這裏啊。”
劉玄插嘴道:“走,我們到飯店去聊。”
張愛萍擺手道:“不了,我還要去找我媽呢。”
劉玄望著張愛萍一笑,說道:“怎麼,怕我們兩個是壞人?”
張愛萍看了劉玄一眼,見這人的頭上雖然包著紗布,但卻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尤其是他的一笑,簡直能笑到你心裏去。張愛萍跟著笑了笑道:“那倒不是,你們兩個看著也不像壞人。”
趙英傑一拉張愛萍說道:“那就行了,走,到飯店裏麵聊。”
張愛萍被趙英傑拉住,臉上一紅,有心想要掙開,想起趙英傑打人時的凶樣,終於沒敢,隻好被趙英傑拉著進了飯店。
三人進了飯店,找了張桌子坐下,張愛萍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我媽幹什麼去了,趙英傑,能不能用你的手機給我媽打個電話?”
趙英傑掏出手機遞給張愛萍說道:“別叫我趙英傑了,除了老師和我以前的經理,沒人這麼叫過我,你這麼叫我,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叫我傑哥好了。”
張愛萍臉上一紅,說道:“那,謝謝傑哥。”
趙英傑看到張愛萍臉紅,心中感歎道:這小妞,竟然如此害羞,關鍵是,這臉上一紅,真漂亮。
就聽張愛萍對著電話說道:“媽,我是小萍,你在哪裏?”
隔了一會張愛萍奇怪的說道:“你在煙亭?我就在煙亭啊,怎麼找不到你?”
……
“我鑰匙丟在家裏了,進不去家了。”
這時,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連劉玄和趙英傑都聽到了。就聽電話那頭吼道:“你怎麼不把你自己丟了!你多大的人了,還丟三落四!老娘就今天在外麵有點事,你就今天把鑰匙丟家裏了,你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在煙亭等著吧,我還得一會才能回去呢。”
接著,電話那頭把電話掛了。張愛萍怔怔的拿著電話,眼圈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