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人麵對她的態度,不可能是長老的護法,那就隻能是教主和副教主的護法。
“左護法今日很是冷淡呢,怎麼?事情進行的不順利?”
翩躚坐下,目光細細掃過玉錦繡的麵,眼底的探究漸漸濃重。
玉錦繡淡淡掃了她一眼,冷漠道:“管好你自己的事。”
翩躚一愣,哈哈笑開。
一旁的均已已經嚇得腿軟,如果不是身下有凳子撐著,他現在鐵定軟在地上。
翩躚掃過均已冒冷汗的模樣,挑眉道:“小兄弟這麼冒汗,是怎麼了?很緊張?”
均已被翩躚“捉住”,下意識吞了口口水,心髒狂跳不已。
他睨了玉錦繡一眼,見她無動於衷地坐在位置上,心中哀嚎不已。
怎麼回事?這是要放棄他、任他自生自滅了?
“怎麼不說話?這麼緊張做什麼……”翩躚風情萬種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似有若無地從玉錦繡臉上掃過。
“沒什麼,隻是在斯加山穀中遇上了一些意外,所以……有些緊張。”
此話一出,“徐長老”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暗中注視她的翩躚眉頭微微一動,柔聲問道:“怎麼了?”
均已舔唇:“是穿雲宗的弟子,他們殺了我們的人,還有……”
“還有什麼?”翩躚皺眉。
“還有一個靈聖強者。”
均已一邊看著玉錦繡的臉色,將信息緩緩說出。
翩躚雙眼一轉,大概猜出了不少,看來徐長老臉色不好就是因為手下折了。
“那……”她看向徐長老,眼神帶著詢問。
半晌,玉錦繡開口:“不是靈聖。”
“啊?”二人微微一愣。
翩躚蹙眉:“什麼意思?”
玉錦繡在均已駭然的眼神下,緩緩道來:“不是靈聖,而是靈尊,我不敢靠近……隻怕惹了麻煩。”
靠近什麼,翩躚自然清楚。
霎時,她的臉色也難看下來:“是誰?”
“不知,隻知是一女子,容貌傾城。”玉錦繡毫不慚愧地自爆馬甲。
均已:“……”
搞半天他緊張兮兮就怕說錯話,這位自己自爆了?
翩躚一愣,冷笑道:“徐長老什麼時候也看得上美色這東西了?日日看著我,還看不夠麼?”
說著,她拋了一個媚眼。
玉錦繡淡淡看著,啟唇道:“差太多。”
均已:“……”
“你!”翩躚氣急,怒目而視。
玉錦繡顧自轉頭:“我要與副教主稟報此事,我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凝重的神情,欲言又止的態度,像是還有什麼事沒說出口,翩躚當下追問:“什麼事?”
這一回,玉錦繡沒再開口,翩躚火冒三丈地追問:“到底什麼事?!”
玉錦繡冷冷回眸:“我說了,管好你自己的事。”
“哼,怕我搶了你的功勞?不說就不說,我自己打聽去!”
她憤然起身,見玉錦繡毫無挽留之意,眼底精光一閃,氣呼呼地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