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肋骨斷了數根,口中都是血腥味。
但是他卻硬咬牙沒有應下對方的要求。
這屈服在一個靈聖手下也就罷了,畢竟人家實力強大,還長得美。
這幾個傻逼算是怎麼回事兒?
區區靈師就敢對他動手?
“你應下,還有活命的機會,但是若不應……恐怕隻能死在這荒郊野地裏了。”陰冷的男聲響起。
均已看著眼前三人充斥著冰冷殺意的眉眼,雙眼幽幽一轉,咬牙切齒。
要不是這三他人對他用毒,哪能叫栽在這樣的廢物身上。
但是現在……也隻能先答應下來。
想定之後,他抬起頭顱,示弱的表情叫幾人微微勾唇。
但正要開口,身後卻忽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也不知怎麼的,他就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危險。
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你們休想!我就是死!也絕不會背叛我的主人!”
吳映月嗤笑:“主人?你不是魔教的人嗎?怎麼突然又變成了那個女人的仆人?”
均已一口口水吐到她腳邊,對著臉色難看的女人啐道:“我家主人可是高高在上的靈聖,豈是你們這些小小螻蟻可以相提並論的!”
吳映月臉色難看地低頭瞪著均已,嗖然抽搐腰側的長劍,寒氣逼人。
劍鋒直逼均已,咫尺之間就要劃破他的臉頰。
鏗鏘一聲清鳴,卻是來自於劍與劍之間的交鋒。
清鳴聲響起,一道白光閃過,一身藏藍色服裝的男子出現在眼前,手握長戩,玉樹臨風。
吳映月因為那一劍,倒退數步,身形踉蹌穩住,沉眉道:“你又是誰?”
玉錦繡掃過地上的人,淡淡笑開:“你動我魔教的人,還要問我是誰?”
三人一驚,臉色大變道:“你是魔教的人?”
玉錦繡微笑點頭:“怎麼?你們想與魔教的人作對?”
這話一出口,三人的臉色頓時變了,忌憚的目光掃過玉錦繡似笑非笑的臉,最後落在均已一臉欣喜的表情上,心中突然發虛。
他們誰也不知道,此時心中大喜的均已壓根不是因為自己遇到了“同教中人”,而是欣喜自己剛才衝動之下冒口而出的話,可算是救了他的命啊!
“長老!他們用毒藥暗算我,還自詡是正義之士,實在卑鄙無恥,還懇請長老將這些虛偽的正義之士解決了!”
找到了靠山的均已徹底解放開來,一個竄身跑到玉錦繡身後,頂著一張“毒發”的臉,委屈開口。
玉錦繡掃了眼他發黑的唇瓣,將手指按在他的白膜上。
片刻後,一絲詫異閃過眼底。
凝重的神情叫均已心下一沉:“主人,難道我中毒已深?”
玉錦繡白他一眼,涼颼颼的目光叫他頓時噤聲。
這一句長老一句主人,體內的三人目中狐疑。
吳映月忽然冷了臉,瞪著玉錦繡:“你就是玉錦繡吧,偽裝成別的模樣,以為我們便認不出你了?”
吳瑞和周奇紛紛看過來,目光裏閃過一絲冷意。
玉錦繡輕嗤:“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裏與本尊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