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蘇布德揮手,一個狠狠的掌摑落在白翩的臉上,“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拖下去!”
玉錦繡蹙眉,見白翩強硬的側臉,心中微微一暖,她挺直脊背,向前走去,一手揮開伸手而來的勇士。
“小心我廢了你的手。”
她冷絲絲的嗓音冒在另一個勇士的耳邊,讓他渾身一顫。
再看玉錦繡黑沉的眼眸,他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一行人朝圖爾格部族的帳篷中去,一進帳篷,玉錦繡就聞到了一種苦澀的氣味,她鼻尖一動,眼角餘光悄悄動起來。
圖爾格躺在帳篷中,正閉眼休憩,榻旁有一垂暮老人,握著圖爾格的手滿布皺紋,看起來似乎比圖爾格要大上兩輩。
“跪下!”老人開口,不怒自威的模樣令人心生畏懼。
身邊的勇士早已跪了滿地。玉錦繡卻如金雞獨立般,在幾人中十分顯眼。
見她仍站如挺鬆,老人雙眼一眯,危險地在玉錦繡身上左右掃動。
“你就是那個害得我兒從山坡下摔下的人?”老者沉聲發問。
玉錦繡看著她幹皺的皮膚,口中裝傻的話一改,“是。”
這毫無猶豫的承認,令老人愣了愣,繼而,更加危險的目光冒了出來。
玉錦繡卻不慌不忙道:“先不必對我生氣,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給他些教訓嚐嚐也很正常,而我現在來見您,也是有一樁交易和您做。”
“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在你親口承認傷害了我兒之後,還有資格站在這裏說話?”老人一個站起,手中匕首立馬要扔擲而出。
玉錦繡從容不迫地開口:”我手裏,有能治好你怪病的藥方。“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猶如一卡巨石壓下,將老人砸地震驚,手中的匕首也遲遲未出,她危險道:“你是誰派來的人?”
玉錦繡嫣然一笑:”我隻是個被意外抓來此處的人罷了,正好……會些醫術。“
“我還能看出,這病的病根也傳到了圖塔身上,我也有能救他的法子。”
此話一出,鎮定的老人終於顫抖起來。她忙將匕首收入懷中:“此話當真?!”
玉錦繡淡淡頷首,“你若是不信,大可去查一查我的來曆,至於我所說是真是假,遲早可知。”
老人啟唇一笑,陰涼無比:“也是,若你敢騙我,我再將你大卸八塊送去喂狼也行。”
“我命令你,即刻治療我的圖塔!”她冷冷開口。
玉錦繡慢條斯理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抱臂。
老人蹙眉:“還愣著幹什麼?”
玉錦繡似笑非笑:“我出不出手,可不是由你決定的。”
老人的麵色頓時鐵青,勇士們渾身哆嗦,這新來的奴隸,竟然敢對偉大的可達出言不遜,簡直是活膩了!
可偏偏,就在眾人都以為可達會大怒之時,她竟咬牙問道:“既然如此,這位小姐可有什麼條件?隻要你說的出,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一概滿足你!”
“既然可達有誠意,那小女也願獻上小女的誠意,可達讓人準備些東西,小女這就為你解毒。”玉錦繡淡淡開口。
可達勾唇:“我倒是小看了你,小小年紀,心機如此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