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錦繡被吵得受不了,手一揮給大夫人下了啞藥,又在她後腦勺一拍,她頓時清醒過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大夫人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像是畜生一般,趴跪在地上,當即起身怒問玉錦繡,可她一張嘴,卻發不出絲毫動靜。
她驚恐地轉圈,發現自己真的發不出聲,頓時心膽俱碎!
玉迎春醒轉過來,腦中的理智拚命否認這玉錦繡的話,此時見大夫人的狗叫好起,卻發不出聲,猛然怒目切齒:“你今日來就是為了挑撥我與昭王爺之間的信任?”
“我告訴你!不管如何,我都會成為昭王妃,然後將你狠狠地踩在腳下!”她雙目通紅,這時而陰沉鎮定、時而癲狂發作的樣子,令玉錦繡看得咋舌。“大小姐準備得如何了?”
屋外忽然傳來一聲男聲,玉迎春眼中鋒芒一閃,低笑道:“父親這就來了,你等著被處罰吧!”
父親有如何重視這門親事,破壞這本親事的玉錦繡就有多令父親生厭,她要將玉錦繡為之不多的自尊心,都狠狠撕碎、碾壓!
“父親!”
玉迎春紅著一雙眼流出眼淚來,推開了門,玉興懷見她哭得雙目通紅,一時之間感慨萬千,和藹道:“怎麼哭成這副模樣?”
他一向不善安慰女眷,說那些體己話,見玉迎春哭成這樣,忙尋找大夫人,掃見屋中站著的玉錦繡時,目光一頓,泛出淡淡厭煩。
“方才娘親不過說了妹妹幾句,妹妹便下藥讓娘說不出話來了,父親快替娘親一看!”
玉迎春急匆匆拉了玉興懷進屋,走過玉錦繡時,目光得意。
就這點招數?看著玉興懷把上大夫人的脈,玉錦繡鎮定無比地在原地站著,玉迎春以為告狀就能算計到她,可太小看她了!
玉興懷趁著眉頭把脈片刻,卻沒有脈到任何中藥之跡象,反倒是脈搏強勁有力,比他還要健康幾分。
玉興懷沉了眉,玉錦繡正大光明地對上他的雙眼:“姐姐亂說什麼,妹妹可幹不出下藥這麼下作的事。”
“倒是大姐,動不動就要教訓妹妹,大夫人還無緣無故打了妹妹的丫鬟,這可是王爺的人,大姐即便是快要成為昭王妃,這真麵目暴露地也太快了些。”
玉錦繡倒打一耙,見玉迎春睜大了雙眼,轉身拉過身後的流冬。手掌在她臉側輕輕一按,一個淺淺的手掌印便出現,流冬還疑惑自個什麼時候被玉迎春打過,玉錦繡就將人拉到玉興懷麵前,輕柔地抬起她的下顎。
“父親也知,這丫鬟可是黃階的武師,尋常人如何能近得了身?大姐卻仗著妹妹尊敬她,毫無規矩地動手,想打便打!這傷如此嚴重,女兒回去如何與王爺交代?”
打了一個丫鬟倒沒什麼,但偏偏這個丫鬟是王爺的人,還是個黃階的高手,這可就頭疼了。
流冬見機行事,低著頭顱道:“玉大人,王爺派奴婢來便是保護王妃的,此乃奴婢分內之事,按理說不該多言一句,但恕奴婢今日多嘴一句,以貴府大小姐這表裏不如一的性子,嫁去了昭王府,還恐連累我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