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2)

“雅萱,你幫幫他吧!”小妖雙手抓住雅萱,懇求的看著她。

杜雅萱露出一絲苦笑。剛才因突然見到小妖而興奮的心情瞬間消失在這嘈雜的車聲中。

在下班高峰期的時段,北京的南三環主路車站的她倆格外的顯眼。路人們不禁都望向她倆,搭伴兒行人偷偷的小聲議論著。這一幕的出現讓他們平淡的生活出現了一絲樂趣,也許可以在他們近兩天的茶餘飯後被消遣的話題。

“小妖,放手。有話好好說。”杜雅萱熟練的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看了看小妖,把想要遞出去的煙收了回來。

杜雅萱拉著小妖走到輔路,找到一處較為安靜的地方,放開了小妖。從兜裏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

“雅萱,我求你了。幫幫濤子吧。”小妖低著頭。

杜雅萱吸了口煙,看了看小妖,又看向馬路。下班高峰期的北京格外的喧鬧,車輛的鳴笛聲不斷的侵擾著路人的耳朵。路人們都匆忙的往他們的目的地奔趕著。

“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那麼一瞬間,杜雅萱的眼裏襯透著一絲悲涼。

“對不起。”小妖微弱的聲音並沒有傳入到杜雅萱的耳朵裏。

杜雅萱抬頭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空,微笑,透著一種無奈。

“找我來,就是為了濤子吧?”杜雅萱看著小妖,期望著,卻又如此的害怕聽到答案。

“我……”小妖沒有看著雅萱,躊躇著如何回答。

杜雅萱踩滅扔到地上的煙頭。情理之中的事情總是讓人容易接受,也容易釋然。

“說吧,他怎麼了,讓你急成這樣?”

“王啟辰回來了。王家要收購濤子的公司。我看濤子整天愁眉苦臉的,我卻什麼都幫不上。”

“他跟你說的?”

“不是,我聽到他打電話說過這事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雅萱,求你幫幫我們吧。”

杜雅萱見小妖沒有繼續說的打算。走到邊上的報刊亭買了兩瓶水,遞給了小妖一瓶。擰開瓶蓋喝了起來,直到肚子感到微漲,才停了下來。

小妖拿著水安靜的看著杜雅萱,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可女人不就是為了自己愛的人不斷的付出著,即使可能傷害到別人。

杜雅萱看著小妖,笑了:“讓我想想,今兒事情多點兒。”

小妖欲言又止的看著笑容燦爛的杜雅萱。小妖和杜雅萱認識了近十年,雖算不上發小,可關係遠比發小瓷器,就算因為忙碌長時間不見。也不會影響她們之間的姐妹情。就算是這樣小妖還是摸不透杜雅萱,她隻知道不管自己做什麼,杜雅萱都會不予餘力的幫助自己。她感謝杜雅萱的同時,也多了些愧疚。

一年前,杜雅萱不顧大家的勸阻毅然離開了濤子的公司。從此也不再與濤子和小妖聯係,總能從別人那裏得知小妖情況的杜雅萱也就安心的窩在家裏,不願出門,也不想出門。

直到兩個月前,杜雅萱拿著一份工作經驗幾乎為零的簡曆找到了一份文職。她沒有把在濤子公司工作過的經曆寫進去。好像是不願提起,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願寫進去。

杜雅萱樂得自在的上著班,和同事的相處也算融洽。在同事的眼裏雅萱還是個孩子,已然二十出頭的的雅萱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無奈。

杜雅萱的出現也給這個略顯死氣沉沉的辦公樓裏帶來了一絲生機,偶爾工作出現紕漏的她也沒有被責罵,隻有同事們略顯寵溺的教導。為此杜雅萱慶幸著在他們眼中自己被定格在孩子的位置。

就在杜雅萱還算快樂的奔走在家和單位的生活中,王啟辰坐上了悉尼飛往北京的航班。不為別的,隻是回去繼承遺產。

老人們總說本命年戴紅保平安,王啟辰卻不在乎這個,在他看來這隻是一種習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沒戴紅,這一年他總是不順心。先是父親不讓他和杜雅萱有接觸,後是把他架上去悉尼的飛機。這次,原本健康的父親突然離世。

王啟辰回到家後,操辦了他父親的葬禮。葬禮上的人很多,他覺得大家的悲傷多了些許的做作,那天他母親沒有出現。葬禮結束後王啟辰順利的繼承了他父親的財產,和一家公司。對於曾在父親公司裏工作過的他,一切都比較順利的發展著。突然的一天,王啟辰看到了一份收購計劃,收購的對象正是濤子的公司。他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