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特別的人."我心裏想著.
那樣的相遇,連麵都沒見著,卻是記憶猶新的,那種情形或許是太富有詩意.信任,就那麼背對著,流淌,伴著那殘陽,落霞.
"他現在怎樣了?"我想著,"他是個伶人此時此刻,他該在暢音閣上拌演著張生唱著才子佳人的西廂呢,還是纏綿悱惻的白蛇傳."最後我不禁笑了,這都過去幾天了,人家八成都忘了有這麼回事了,也隻有我這麼個大大的閑人才有這麼個閑工夫來想這些,這裏有沒多大活幹,這皇帝似乎也不是什麼愛學習的好少年,自打我來這兒,我還沒見他老人家來過一次禦書房,我後來又到了幾次藏書閣,可也沒再碰上他,就連偷看書都沒那麼有意思了.這年頭,雖然離秦始皇焚書坑儒很久遠了,可書能看的可真少的可憐啊,沒辦法我隻好什麼書都湊合著看點,總比悶死好些吧.
這天,我正抱這一大本的<>,不為別的,書上有好些是講美容的,老遠就看見,博果爾了,後麵還跟著幾個人,這小子,真不是什麼善主,我自知的身份是不能跟他有什麼的,再說不久還會有個董氏,我突然意識到,不久以後他就會有妻子,最終為她死,我總是做事不過腦子,有什麼立馬就發作起來,他那天的話讓人是會有所心動,可我不能也不想淌這趟混水,於是,大老遠我就向他打招呼,然後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