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這有你的東西!"
"哦",我應了一聲,並沒有去拿,此時我正十分投入的在研究<<資治通鑒續>>,這種時候,根據我的經驗,通常有一通被問候祖宗的抱怨,然後這東西就會被丟在自己麵前.
果不其然,才一會子,這東西就在我麵前了,可是這次出乎我的意料,這竟然是一個郵遞包裹,還是打北京寄來的,我並不記得自己有什麼親戚朋友在北京,誰會給一個破高中生從北京這麼老遠寄一個包裹.
我的這些同窗們也是詫異不已,"我說才女,你的美名都傳到北京去了,這是不是從中南海寄過來的."我白了他們一眼,十分含羞的說:"別叫人家才女嗎,人家會害羞的拉."其結果不用說,連我自己都覺的糝的荒,他們都大作嘔吐狀,各自散了.
其實,我不叫才女,我叫趙飛雨,是高中的一名莘莘學子,隻因最近編排並親自演出了一部話劇,我本來戲稱自己為三棲明星的,但他們說這容易讓人聯想到青蛙,所以他們一致叫我才女.可是這也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北京的人民都認識我啊.
於是,趁著老師還沒來掃蕩,我趕緊打開了包裹,哎,我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至少得是恐怖分子的郵遞炸彈吧,可裏頭隻有一根麻繩穿起的一塊石頭,讓人失望透頂!
拿出來,我比劃著,當項鏈吧,太大,當腰帶,又太小,再說,隻是一塊黑色的煤塊似的石頭,戴在那裏,都像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一樣,放下那塊石頭,再翻那包裹,我還不死心,總希望,能找出一張帶密碼的銀行存折,可是裏麵是有張紙,隻是不是存折,是一張泛黃的牛皮紙,用古體的小楷寫著"玄古石",後麵的都不認識,像畫符一樣,還寫有一個午時三刻,"這好象是上菜市口的通用時間,八成是有人惡作劇呢,可是從北京這麼遠,繞這麼大個圈子,開這個玩笑,這位仁兄真了不起"我心想著,殊不知,命運就是從這個好象是玩笑的石頭上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