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夏秋堤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李藝可讓我去市區那邊的天橋跟她碰麵,等我到那的時候,李藝可已經在那站著了,見麵以後我倆也沒說話,直接就在路邊上打了個車,準備去縣城那邊,隻不過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我倆剛坐上車還沒出市區呢,我便發現後頭有輛白色的奔馳車一直跟著,看車牌正是賤男人的車。
看到他的車,我心裏頭咯噔一下,傻眼了,這麼久了,我依然還是看見賤男人就莫名的心慌害怕,她爸的車怎麼在我們後麵,是巧合還是故意跟上的,我尋思難不成這次約我出來,是賤男人的意思,他倆打算合夥算計我不成?
想到這,我就下意識的看了李藝可一眼,發現她這時候正低著頭在那發呆,也不知道想啥呢,我估計應該不太可能,因為李藝可做人流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告訴她爸,而且我現在知道了這麼多,她應該不敢再跟我作對了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賤男人跟蹤她。
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用胳膊輕輕杵了杵李藝可,然後小聲的跟她說,她爸的車在後麵跟著呢,問她覺得是巧合還是她爸故意跟上來的,我說完之後,李藝可直接就朝著後車窗看了一眼,這下子她也慌了,她說她也不知道,還一個勁的問我咋辦,她說她自打第一次去縣城以後,這半個月以來,已經有四五天都夜不歸宿了,雖然她跟她爸說是去同學家住,但她爸明顯不相信,沒準這次就是偷偷跟蹤出來的。
我尋思這傻逼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操點心,她家的車這麼容易區分,她居然都沒發現,看來她這人的確是沒啥心眼,不過我當時還抱著僥幸的心理,覺得也可能是巧合,沒準她爸也不知道我倆在出租車裏呢,所以我就讓司機開快點,先繞著廣場周邊轉了幾圈,可這一路,她爸的車都一直尾隨在離我們七八米遠的地方,不超車,也不轉彎,就這麼緊緊的跟著,很明顯就是來跟蹤我倆的。
我跟李藝可說“那既然你爸都懷疑了,今天肯定是去不了了,隻能等明天或者有機會的時候了”李藝可就問我咋整啊,我倆是要在這地方下車麼,還是幹啥啊,我尋思要是在這下車,那不正好被她爸給看見了嗎,所以我就讓她先別下呢,讓她給夏秋堤打個電話,看看她現在在家不,直接去夏秋堤家,到時候下車直接讓她進去就是了,回頭她爸問起她來,就說在夏秋堤家,她爸也不能把她咋樣了。
李藝可這時候還關心的問了我一句,說那我咋整啊,我就告訴她,等她下車以後,我就讓司機送我回家,要是她爸繼續跟蹤我的話,那我就直接讓司機帶著我去市區繞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