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徐明亮很可能是在成莎莎的臥室裏,我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他是不打算出來了嗎?這個念頭惹得我想入非非。
我悄悄走到三樓,將耳朵貼著成莎莎的臥室門,裏麵並沒有什麼人在說話,隻是聽到一陣陣低聲啜泣的聲音,我心裏疑惑,反正也聽不到什麼對話,就轉身離開了,心想著徐明亮不錯啊,這麼快就將這個女人給搞定了!
我決定回房間先睡。
半夜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聽到有人進門,我微微睜開眼,看到是徐明亮回來了,我扭開床頭燈,看了看表,發現已經淩晨三點了。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成莎莎的房間裏過夜嗎?”
“怎麼可能?”徐明亮驚訝地看著我說道:“即便她有那個意思,我也沒有那個心!”
“那你有什麼線索嗎?”我問道。
他點點頭:“成莎莎全部都說了出來。”
“啊?”我看著他問道:“快,說說,她都說了什麼啊?”
“原來成莎莎並不是喬富貴的正室,而是喬富貴包養的一個小三。”徐明亮看著我繼續說道:“喬富貴的大老婆,雖然與他年輕的時候一起奮鬥過,但是卻因為身體的原因而一直沒有生育能力。”
“啊?”我驚訝地已經合不攏嘴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去想了,便看著徐明亮說道:“快睡!別繞彎子。”
喬富貴是在一個朋友聚會上認識的成莎莎,當即就對她有了好感,雖然他自己長的不怎麼樣,但是卻特別喜歡漂亮的姑娘。
認識了成莎莎之後,便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一開始成莎莎並沒有答應,是因為喬富貴長的仇,又不是特別的有錢,便不想答應,但是喬富貴特別的真誠,也特別的大方。
成莎莎便答應了,之後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結婚的事情,成莎莎怎麼逼婚都不成,最後給喬富貴逼的不行了,這才承認了自己有了老婆。
而這時,成莎莎想要離開喬富貴,可是喬富貴卻跪著求成莎莎留下,我想應該就是為了孩子吧。
徐明亮說道這裏的時候,我有些忍不住生氣說道:“卑鄙無恥,前幾天還想讓我給他生孩子!”
徐明亮隻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成莎莎到底是女人,心腸軟的很,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拜天拜地拜父母,而喬富貴卻給成莎莎跪下了,她便原諒了他。
在一起一年多後,便懷孕了。
這一下喬富貴更是滿意地不行了,買了這棟別墅,讓成莎莎在這裏麵安心地養胎,在成莎莎懷孕的時候,他更是托人找關係查看孩子的性別,後來得知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的時候,更是欣喜若狂。
之後的五年,兩個人雖然沒辦法領證,卻也算是過的安慰,而喬富貴對這兩個孩子確實好的不行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兩個孩子命苦,沒活幾年,就被貨車雙雙撞死了。
孩子死了以後,成莎莎就得了抑鬱症,她沒有任何的安全感,沒有兩個孩子做為保障,她害怕在喬富貴這裏站不住腳,從而心生焦慮。
就在前幾天,她有一天在家裏哭的時候,來了一個自稱是張大仙的道士,說有辦法讓我的兩個孩子複活。
但是作為複活的依托,是需要兩給物體的,成莎莎自然不知道什麼東西才能成為鬼魂附身的依托,那個張大仙給成莎莎說,需要郊外壽衣店裏,那個老板娘的紙紮人才可以。
而成莎莎一開始,並不是想去偷那個紙紮人,但是她出錢,九和不賣,她隻好說自己的親戚去世了,想要訂購幾個紙紮人,可是九和太過精明,盤問的太過仔細,甚至連死人的生辰都一一盤問。
成莎莎受不住九和的盤問,便匆匆出來了,而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半開著的庫房的門,她一眼就看到了裏麵的那兩個紙紮人,一時衝動,就進去將紙紮人給拿走了。
紙紮人拿回來的當天,那個張大仙又來了,將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分別貼在了紙紮人的額頭,又在半夜的時候,施了點法術,結果,神奇的是,紙紮人竟然自己動了起來,並且走到成莎莎的身邊張口喊她媽媽。
再次聽到兩個孩子喊媽媽的成莎莎瞬間就眼淚決堤了。
但是成莎莎也知道這兩個紙紮人絕對不能見人,便兩他們兩人分開鎖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聽到這裏,我算是明白了,果然房間裏的紙紮人是被俯著那兩個孩子的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