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還沒出牌,楚漓沫就胡了,看著擺的齊排排的清一色,眾人直接傻眼,隻有一旁的聶長風如墨的黑眼中閃過一道笑意,主子這是沒耐心了呢!他敢保證剩下的兩個人連上賭桌的機會都不會有!
“行了,留下身上的東西就趕快離開吧!你們兩個還要繼續嗎?”
果然,楚漓沫往後一靠,慵懶的玩著自己如蔥般的手指,眼都不抬的說道。
旁邊還未參加的兩個人猶豫了,這樣的賭技他們明顯不是對手,可要他們放棄又有些不甘,互相對望一下,剛要開口,卻被一道極其憤怒的聲音打斷了。
“你出老千?”
對麵的文俊突然麵色難看的,怒視著一身慵懶淡漠的楚漓沫,他一章牌都沒出,她就直接封殺,這要是傳了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在賭界混?思慮一下,文俊決定給楚漓沫扣上一個出老千的帽子,不管她是賭技高朝還是真的出老千,反正這個帽子她戴定了。
“是又如何?”楚漓沫頭一昂,一雙星眸,盡是嘲諷。
文俊一呆,沒有想到楚漓沫就這樣承認了,隨後心中一喜,承認了就好,怕的就是你不承認,“啪”的一下文俊拍桌起身,怒氣衝衝的指著楚漓沫,義正言辭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等興致勃勃來到這裏,就是想要和傳說中的歸一賭坊的幕後老板一較高下,而你卻和我等玩老千?哼!歸一賭坊的老板,也不過如此?什麼賭術超然,我看是千術超然吧?”
文俊越說越過分,把歸一賭坊和楚漓沫說的是一文不值,完全沒有注意到楚漓沫那雙如墨鬥般的星眸,升起了一道極為危險的暗芒。
前世今生,楚漓沫最討厭的便是被人用手指著,更何況還是被指著罵,所以,楚漓沫淡淡的拿起麵前一張木製麻將,手指輕輕一搓,唔,紅中!
十指翻動,紅木的麻將靈活的在指間翻轉,突然,“咻”的一聲,麻將從指間滑落,直直的飛向對麵的文俊,準確的說是飛向文俊的手指。
“啊……”
一聲慘叫,麻將滑落在地,文俊捂著手指,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如毒針似的看著楚漓沫,“你,你竟敢打斷我的手指?你知道我是誰嗎?趕快給爺磕頭賠罪,並賠償爺的損失費用,否者爺定讓你這歸一賭坊無法在京城立足?”
文俊的慘叫與囂張,讓一旁的眾人為其都偷偷抹了把汗,這人到底是自信還是愚蠢?這歸一賭坊起開張以來,多少找茬,想要占有賭坊的人,其中也不乏權貴之人,可每一次不是被修理的很慘?雖然這位幕後老板看起來年紀輕輕,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但就憑這整個京城的權貴都拿他沒辦法,就知道這少年絕非等閑之輩,可這位仁兄……嘖嘖嘖,為你默哀三秒鍾。
“長風,扔出去。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先走了。”
楚漓沫已經懶得在和他浪費口舌,交代一句後直接起身走人,當初為了給賭場添加一些神秘色彩,定下這個一決高下的規矩,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自找麻煩。
“喂,你別走,被戳穿了就想逃之夭夭,你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