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在陣中打鬥的時候,他們竟然發現,這個陣的威力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的,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怕是遲早要撐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艾香兒、柳雲清和江蘭三人突然衝了進來,他們本以為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可以應付幽靈人的區區陣法,可沒有想到,她們發現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越來越覺得吃力了,既然如此,他們三人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了。
艾香兒、柳雲清和江蘭三人加入陣法之後,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猛覺一陣輕鬆,就好似他們突然掉入懸崖,然後抓住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繩子一樣。
隻是,輕鬆是暫時的,壓力卻越來越大了。
人多力量大這個道理不假,可在幽靈人的這個陣裏,人多反而礙事了;這個陣很簡單,簡單到他們不敢相信這世上有這麼簡單的陣法,可若是人多了,便複雜了,隻是複雜的不是陣,而是陣內的人。
艾香兒他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出手了,因為他們覺得那裏都可以出手,那裏都不用出手,可出手是傷,不出手也是傷。
他們發現,他們突然陷入了兩難境地。
客棧內的所有桌子都被這個陣法的餘波所震壞了,客棧老板躲在櫃台下麵發抖著,他不敢看自己的客棧,他現在一直後悔,當初如果自己勇敢一點,讓他們幾人到其他地方吃飯,那麼自己的客棧也能保全了吧。
這次之後,客棧怕是開不下去了。
櫃台上邊有一個酒壺,一陣勁力傳來,突然打在了那個櫃台上,然後櫃台上的酒壺便猛然躍起,飛入了陣中,花青衣見此時這裏竟然飛來一個酒壺,便想一腳把那酒壺踢飛,可花青衣剛要動腳,突然一個人影一閃,那個酒壺便不見了。
這時,一個半醉慵懶的聲音從陣中傳來:“如此好的酒,踢壞了可就可惜了。”
醉徒醒了,可醒來的醉徒卻突然又喝起了酒。
花青衣見醉徒如此,真想馬上帶著謝念亦他們離開這個幽靈人設的陣法,可如果他們走了,醉徒能夠應付嗎?
一壺酒很快便被喝光了,醉徒喝光了那壺酒之後,大聲呼道:“好酒!”
“你就不要好酒了,我們就快要撐不住了。”
謝念亦邊打便對醉徒喊道,謝念亦喊完之後,醉徒突然幾聲大笑,然後便突然出手了,醉徒的出手和花青衣他們的截然不同,可就在醉徒的出手,一下子扭轉了戰局。
醉徒的出手很怪,怪怪的出手讓花青衣他們突覺一陣迫力襲來,那迫力很強大,強大到花青衣、謝念亦和艾香兒他們一下子被被推出了那個陣法。
花青衣、謝念亦他們出了陣法之後,陣中便隻餘醉徒一人了。
可就在醉徒一人,花青衣卻突然發現,醉徒是完全有可能破了那個簡單的陣的,因為醉徒醉了,所以醉徒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