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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醉酒之人越說越是激動,他身旁的那些人見他如此言語,如果被幽靈堡的人聽到了,那豈不是壞事,於是他們便都紛紛的離開了。
那醉酒之人見人都離開了,於是便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坐了下來又是一陣猛喝。
花青衣望了一眼謝念亦,然後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就算不找到李城之,我們也應該知道一些內幕了。”
謝念亦點了點頭,然後便隨花青衣來到了那個醉酒之人的桌旁坐了下來。
“兄台如此酒量,可否共飲一杯。”
醉酒之人也不是真的醉的很厲害,他抬頭看了看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見他們不像是幽靈堡的人,於是便點點頭,說道:“坐,都坐。”
謝念亦對小二大聲喊道:“再來兩壺酒!”
店小二見那醉酒的人在這裏如此胡說,便已經有些害怕了,可如今他見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也不是好惹的人,便也隻好去把酒給拿來了。
謝念亦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對那醉酒人說道:“在下謝念亦,不知兄台怎麼稱呼?”
那人喝了一口酒,看著謝念亦嚷道:“醉酒之人,又何須知道姓名,別人都叫我醉徒。”
花青衣倒了一杯酒,然後笑著對醉徒說道:“剛才兄台說起李城之和幽靈堡的事情,不知可否詳細說一下呢?”
花青衣這樣一問,醉徒便有些提防了,他看著花青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花青衣笑了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們並非本地人,但我們昨天來到此地之後,便見李城之被人追殺,我們很是好奇,便想知道這其中原委。”
“你們知道了又有什麼用,你們能殺上幽靈堡,殺了幽靈主上那老兒嗎?”
這個時候,整個客棧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因為如今有醉徒在這裏亂說幽靈堡的事情,這裏不出一個時辰,怕是便要血流成河了。
客棧老板站在那裏一臉的焦急樣子,所說幽靈堡的人隻殺相幹之人,但若是他這裏發生了血殺,他的生意定然要受影響啊。
客棧老板想上來勸說,可他見醉徒的樣子和花青衣謝念亦兩人的裝束,也知道他們並不好惹,於是客棧老板最後隻好歎了一口氣,心想他們愛怎樣就怎樣吧。
花青衣聽醉徒這樣說,便笑了笑,然後對醉徒說道:“話不是這樣說的,如果李城之真的殺了幽靈堡的少堡主,那他便是殺人犯,幽靈主上派人殺他那也是理所應當,我花青衣再怎麼想幫李城之,怕也是無能為力啊。”
醉徒聽花青衣如此說,便笑著說道:“好,你既然這樣說,我就告訴你幽靈堡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花青衣喝了一口酒,然後靜等醉徒說出自己一直想要說的話;花青衣知道,這些話醉徒一直都很想說,不然他也不會在醉酒之後,在這裏胡亂的說話了。
“那是在一年前,我們這風吹城有三大家族,幽靈堡算是一個,李城之李家算是一個,還有便是鳳凰山莊了。我想你進來的時候也一定發現了,我們這裏並沒有所謂的朝廷衙門,因為他們這個地方不屬於朝廷的地盤,而是由這三大家族分別掌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