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哥覺得好喝,那就多喝一些吧。”柴珠完便把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的碗接了過去,然後便又走回到了屋裏。
當柴珠再次出來的時候,卻驚奇的現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都倒在了地上,她連忙跑上去敲打著他們,可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柴珠見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便慢慢的站起了身,可就在她剛站起來,一個聲音突然從她的身後傳來:“最後還不上落在了我的手裏。”
柴珠連忙轉身,然後便看到了雙狼,雙狼此時的眼裏滿是殺氣,可殺氣之中又帶有少許的自豪,因為現在花青衣和謝念亦兩人已經是他手中玩物了。
“你要殺了他們?”柴珠冷冷的問道。
雙狼聽了柴珠的話之後,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道:“你迷暈他們,不就是要讓我來殺了他們的嘛,你放心好了,我的刀很快的,保證他們死的沒有一點痛苦。”
柴珠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讓開了,因為她本來就是要殺了花青衣和謝念亦的。
雙狼走到花青衣和謝念亦跟前,看著他們冷笑了兩聲,然後突然揮刀向花青衣砍去,當他那一刀揮下的時候,收起時,便已是血跡了吧。
可惜沒有,什麼都沒有,有的隻是一個死人。
隻是死人不是花青衣,是雙狼;雙狼到死也不敢相信,他那刀砍下去的時候,自己的身上會突然一痛,而且是痛到骨髓的痛。
雙狼死了,柴珠看著自己手上那帶血的匕,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殺了你是早晚的事情,不過花青衣和謝念亦就是死也必須死在我的手裏。”
柴珠把那把匕在雙狼身上擦了擦,然後蹲下去看著花青衣,很憐惜的道:“我也不想這樣的,但誰讓你們老是要和我們做對呢!”
柴珠完之後,便又拿出了那柄匕,然後照著花青衣的胸膛便刺了下去,而且刺的那麼不屑一顧。
當血再次流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花青衣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殺一個女人,可這次他必須這麼做,因為那是關乎生命的時刻。
柴珠躺在地上,血還在流,隻是那柄匕已經不在她手上了,而是在她的腹間。
“你……們沒有中毒?”柴珠忍著痛問道。
花青衣看著地上的柴珠,冷冷的道:“你是俏娘子吧!”
柴珠捂著自己的傷口,看著花青衣問道:“你們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花青衣淡淡一笑,道:“我們不知道,但我們知道那鍋兔子肉有毒,如果你要陷害我們,那你的身份自然也不難猜了。”
“那毒是無色無味的,而且我用的劑量隻夠你們昏迷的,你們不可能察覺的到的。”柴珠還是不信,她不想她的毒花青衣可以察覺。
花青衣最後望了一眼地上的柴珠:“你不該在我跟前使毒的,那隻會自取其辱。”花青衣完之後,便和謝念亦兩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