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青衣哦了一聲,便陷入了沉思,他不明白,司空毒怎麼會力不能支呢,他第一次見司徒劍南和司空毒的時候,司空毒一腳可以踩死一匹馬,他的力道應該不比司徒劍南差才對啊!
“不過他們兩人比武,我倒真是佩服司徒劍南,因為當時司空毒力不能支的時候,他便想用暗器,不過司徒劍南把暗器給躲下了,而那時如果司徒劍南一劍下去,司空毒便再難活命了,不過司徒劍南並沒有那樣做,他見司空毒力不能支,便突然間停手了。”
兩人對決,殺人於劍下者是英雄,可若是於劍下放生者,則可稱之為仁俠了。
原來司徒劍南早年便可殺了司空毒,可他卻放了他一馬,花青衣沒想到司徒劍南現在雖然有些放蕩不羈,可對於對手,他還有惺惺相惜的一麵。
有人,看一個人,要看他身邊的朋友,如果他的朋友都是些鬥雞鬥狗,尋花問巷之人,那他也定然不是什麼好人。
可要看出一個人的胸襟,那便要看他怎樣對待敵人了,若是敵我雙方力量相若,那便不能對敵方手軟,不然便有些矯情了。可若是敵我雙方力量懸殊,那一個男人,便要有大丈夫該有的魄力,要殺便殺,不殺便放了他。
花青衣突然覺,自己還是蠻欣賞司徒劍南的為人的,因為他不做作,他喜歡女人便光明正大的喜歡,討厭一個人便直言出討厭,這種人,可以交往。
外邊的雨仍舊在下,雨水啪啪的敲打著門前的石階,窗戶處被風吹的颯颯做想,整個街道聽起來是如此的空洞,屋內有一盞微黃的燈,燈芯搖搖晃晃,大有欲滅之勢,可它搖了又搖,還是沒有滅。
“不知最近幾,老人家沒現一些奇怪的事情?”花青衣笑著問道。
“奇怪的事情?”老人不明白花青衣為何這樣問,他自然也不知道何為奇怪,他這一輩子見過的奇怪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不清楚自己所認為的奇怪事情是不是眼前的這兩名男子所認為的奇怪呢!
花青衣點點頭表示鼓勵,他認為他需要鼓勵眼前的這個老人。
“若奇怪的事情,那還要數幾前的黃昏,那我剛出門,便看到東方那一帶紅了半邊,我知道那邊有一個村莊,但卻不知為何那的火會那麼大!”
那的火為什麼這麼大,眼前的這個老人不知道,可花青衣和謝念亦卻知道,那的火,是他們火化屍體時的火。
外邊的雨漸漸的了,老人的臉上顯出少許不快,可一個人無論多麼孤獨,總要獨自一人承受的,花青衣也很可憐眼前的這個老人,可他有自己的事情做,他不可能一直在這裏陪著他聊。
花青衣打開門,一陣冷風吹來,使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花青衣對屋內老人笑笑,便和謝念亦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