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狂的家很豪華,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特立獨行,在這蘇州城中,他的家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因為他的家沒有橋流水,沒有江南獨有的秀麗,有的隻是那種粗狂,那種粗礦!
他們來的任輕狂家的時候,任輕狂還沒有起床,他們幾人在客廳裏等了將近一個時辰,任輕狂才慢慢的踱著步子走了出來,他看到大家之後,卻也很有禮貌的道:“實在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花青衣站起身來,對著任輕狂道:“在下花青衣,我是來勸任兄的!”
任輕狂很吃驚的道:“原來閣下便是花公子,失敬失敬,不知花公子來敝府是要勸我什麼呢?”
花青衣笑了笑,原來任輕狂卻也一點都不簡單,當他看到唐寒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花青衣等人來此的目的,可他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而且還傻傻的問著花青衣。
“任兄不想讓我們來保護你的妹妹任芳?”
任輕狂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道:“我的妹妹我自會保護,就不必幾位操勞了!”
花青衣見任輕狂竟然這般冥頑不靈,於是笑著道:“那不知可否讓我們見一下任芳呢?”
任輕狂看著花青衣笑了一笑,然後道:“家妹還沒起床,這恐怕有些不方便吧!”可誰知任輕狂此話剛完,他們便聽到一個聲音道:“哥哥是要見我?”
那個聲音很弱,當花青衣等人尋著聲音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們徹底驚呆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如此粗礦的任輕狂,竟然會有一個如此弱質纖纖的妹妹。
任芳很美,不過是種病態的美,她的美就猶如西施扶胸蹙眉,美的讓人不肯消受,不肯褻瀆。
任芳剛走出來,任輕狂便連忙跑過去扶住了她,然後半責備半關心的道:“你的身子如此虛弱,就不要出來受風了!”
任芳笑了笑,然後道:“多謝哥哥的關心,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知道哥哥這樣做是不想讓人知道我這個妹妹是一個藥罐子,不想讓人門嘲笑我,但大哥一向俠肝義膽,自然是明白一個道理的,那便是他們都是好心幫我們,我們又怎能辜負他們呢!”
大家聽完任芳那用氣弱柔絲出的話之後,都有種想要哭一場的感覺,一個哥哥愛一個妹妹的表現有哪些,也許任輕狂從來都不會,但他卻可以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寧願被人指責,被人誤解,而他也無半點怨尤!
他們感到想哭,因為任芳一個弱女子,卻有一顆俠義的心,有人怎麼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俠士,人們了很多種判斷俠士的方法,其實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俠士的方法最簡單的一個便是看他有沒有一個俠義的心,若是一個人連俠義的心都沒有,他又怎會做出俠義的事情呢!
任輕狂握著任芳的手道:“哥哥聽你的,我讓他們派人來保護你,哥哥也會一直都陪伴著你的!”
任芳看著任輕狂那有些粗礦的臉,忍不住落下了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