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衣淡淡一笑,然後道:“不知上官樓主有沒有聽藏花塢出事了呢?”
上官清笛有些吃驚的問道:“藏花塢出事了?我沒有聽啊,出了什麼事情,冷風月不是昨才結婚的嘛!”
花青衣看著上官清笛那吃驚的表情,淡淡的道:“沒錯,冷風月確實是昨結婚,可昨晚上,一個人來到他的藏花塢要殺他,他為了追逐那個人,便離開了,之後我們便在藏花塢的樹林裏現了一具無頭屍體,和一個頭顱!”
上官清笛表示很傷心的道:“不知你們可否辨認出那具屍體是不是冷風月的呢?”
花青衣搖了搖頭,然後笑著道:“那個頭顱已經麵目全非了,我們並不能確定那便是冷風月的屍體。”
上官清笛哦了一聲,然後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你們不能確認,那花公子來我風雨樓又有什麼用呢?我和冷風月一點也不熟,我就更不能辨認了啊!”
上官清笛完這句話後,端起一杯茶放到嘴邊看著花青衣,但花青衣卻也隻是淡淡一笑,然後很平靜的問道:“當然,我並沒有要請上官樓主去辨認屍體的意思,我隻是聽上官樓主和冷風月有些過節,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上官清笛這個時候才明白花青衣此行的目的,於是有些生氣的問道:“你懷疑是我去找冷風月的麻煩,然後殺害了他?”
花青衣並沒有反駁或者解釋,他看著上官清笛那有些憤怒的表情,便覺得上官清笛不愧是風雨樓的樓主,生氣便能生氣,而又是那種不怒而威的生氣。
對付這種人,花青衣倒還有一些經驗,這個時候,花青衣最好的辦法便是什麼話也不,然後冷冷的看著上官清笛,直到把他看的不自在了,然後再開始話。
可惜,當花青衣直直的看著上官清笛的時候,上官清笛卻也在看著花青衣,而花青衣卻不敢直視上官清笛的眼睛,好像他的眼睛之中,便是殺氣。
“沒錯,我們就是懷疑你殺了冷風月!”艾香兒見他們兩人對視了那麼久都沒有一個人開口話,於是她便莽撞的出了這句話。
誰知這句話一出口,花青衣猛然感到一陣輕鬆,而剛才的那種殺氣已經不見了,隻見上官清笛嗬嗬的笑了兩聲,然後道:“艾姑娘好心直口快啊,既然艾姑娘把話挑明了,那我們也就不必在這裏藏著掖著了。”
“哦?”花青衣冷冷的哦了一聲。
上官清笛把自己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後看著花青衣道:“你想知道我和冷風月有什麼過節,我可以告訴你,但我也可以告訴你,冷風月如果真的死了,一定不是我殺死的。”
花青衣淡淡一笑,然後道:“這個自不必上官樓主費心,我到願聞你和冷風月之間的過節,我聽完之後,自會有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