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明,那枚飛鏢,很可能並不是如它表麵看起來那麼普通,它可能是莫一個人或者組織的標誌!”艾香兒有些得意的道。
花青衣看著艾香兒點了點頭,表示對艾香兒所話的認可,然後花青衣接著道:“不知大嫂還記不記得那枚飛鏢的樣子,可不可以畫下來?”
魚尺素點點頭,道:“畫自然是可以畫出來的,不過這樣真的可以找出那枚飛鏢的主人嗎?”
花青衣搖搖頭,然後道:“不一定,但至少這是一個希望,我們從這副畫之中也許可以找到那人,所以我們一定要試一試。”
魚尺素點點頭,從一個櫃子裏拿出筆墨紙研,很快的便把那枚暗器給描述了出來。
花青衣拿起那幅畫看了看,卻並為現有什麼特別之處,這枚暗器和其他街頭賣的暗器幾乎是一樣的,既然這枚暗器並沒有什麼特別,那麼那個人為什麼又要折回來取走它呢?
那個人的動機又是什麼呢?
“冷風月在這裏和什麼人有仇嗎?”花青衣問道鄔墨。
鄔墨是藏花塢的堂主,對於冷風月有什麼仇人,和誰有過節自然知道的很清楚,鄔墨想了片刻,然後道:“在江南,和鄔墨塢主有過節的人沒有幾個,但也並不是沒有,就我知道的,其中便有風雨樓的上官清笛、江南如粉公子、再有便是一品堂的楚秋客了!”
花青衣聽完鄔墨出了這三個人的名字之後,突然間便覺得背後一陣冰涼,他沒想到冷風月竟然得罪了這麼厲害的人物,上官清笛、如粉公子和楚秋客,都是江南數一數二難惹的人物,而他們三人,又都是有仇必報之人,如果一個人聰明的話,他便不會去招惹他們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可惜,冷風月不僅招惹了他們,而且是招惹了他們三個人。
花青衣有些不解的問道:“冷風月怎麼會招惹這三個人呢?他不應該不知道他們三人的難纏吧!”
鄔墨有些難為情,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這個……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常常聽塢主把他們掛在嘴邊,他們看上了我們塢主的一件東西,但我們塢主不想賣給他們。”
“一件東西?一件什麼東西啊!”花青衣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們便不得而知了,塢主從來沒有跟我們提起過那是件什麼東西,他隻是那個東西很貴重,貴重到他可以犧牲性命,也不願失去它的地步。”
花青衣哦了一聲之後,便陷入了沉思,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冷風月寧可犧牲性命也要保護的呢?花青衣與冷風月認識了那麼久,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什麼東西特別在乎的,如果你看上了他府中的一件器玩,和他一聲,他便會很爽快的送給你,他不像那種會為了保護一樣東西而寧願犧牲的人啊!
花青衣想了又想,百思不得其解,於是隻好道:“看來隻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