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幹什麼,我和他又不認識!”龍且吟反駁道。
“哦,那我們不如先不談完顏圖,我們先一下古溪道如何?”花青衣突然轉開了話題,然後拿起剛放下的酒杯淺嚐了一口看著龍且吟。
“談古溪道幹什麼?他不是死於那枚銀針嗎?”艾香兒不解的問道。
花青衣笑笑,看著龍且吟問道:“那和古溪道在客棧見麵的那人是你吧!”
“我?”龍且吟很吃驚的問道:“我為什麼要約古溪道?難不成我也有你那請人喝酒的癖好!”
花青衣哼了一聲,笑著道:“好,既然這個你也不承認,那我們一下全叔吧!”
龍且吟更加的吃驚了,有些怒的問道:“我為什麼要承認,我根本沒有做過,我承認什麼啊!”
“你先不要怒,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過,有何必如此怒呢!”花青衣平靜的道,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布片問道:“這塊布是你的吧!”
龍且吟看著花青衣手裏的那塊布,很不屑的道:“你拿一塊破布來誣陷我嗎?”
花青衣並不理他,隻是接著道:“一個可以站在竹頂的人在塞外是沒有幾個的,而柳雲清告訴我塞外隻有一個有這麼好的輕功,香雲外葉冰輕,可是當我們去到餘渡石橋之後我現葉冰輕並沒有去過冰雪府的竹林。”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於是我便想,除了葉冰輕還有誰會有這麼好的輕功呢?於是我想到了你,還記得你在街上救柳雲清的時候吧,我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你已經摟起柳雲清飛到了馬車的後麵,而且單手拉住了馬車,這些如果不是輕功特別好的人是做不出來的!”
龍且吟停了片刻,道:“就算我的輕功特別的好,那我為什麼要殺全叔呢?”
龍且吟剛完,花青衣馬上回道:“你怎麼知道全叔死了?我從來沒有過全叔死了!”
龍且吟見花青衣竟然和他玩文字遊戲,便不再吭聲了,他要以沉默來反抗花青衣。
花青衣見龍且吟不再話了,便笑著道:“我從全叔的失蹤事件中現了隻有你有這種可能殺了全叔,於是我便從這件事聯想到古溪道;古溪道是塞外最新崛起的新秀,他也根本不喜歡柳雲清,但他為什麼還要爭取成為柳雲清的夫婿呢?他隻是為了冰雪府這幾十年讚下來的深厚名譽,他是為了權力!”
花青衣完之後一直盯著龍且吟,一直盯到龍且吟的身體瑟瑟抖。
“我沒有殺古溪道!”
龍且吟終於忍受不住花青衣的壓力,像瘋似的喊了出來。
“我知道你沒有殺古溪道!”
花青衣出這句話後連龍且吟都覺得有些不解,你剛才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我承認古溪道是我殺的嗎,怎麼現在有古溪道不是我殺的?龍且吟真的不解了。
花青衣又拿起一杯酒喝下,然後接著道:“我沒你殺了古溪道啊,我隻是與古溪道見麵的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