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四人便站在了離海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兩人,雨落入海裏,打起陣陣漣漪,朱雅儒悄悄的趟進水裏,慢慢的向應解幽的船靠去,突然,應解幽大聲喝道:“離我遠一點,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應解幽喊完,突然一聲驚雷,朱雅儒突然滑倒在水裏,花青衣等人見朱雅儒滑倒,連忙跑過去扶他,可是待他們扶起朱雅儒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胸口流著血,很快的染紅了那一片海域,但他的身上卻沒有現凶器。
應解幽還站在船上,船離朱雅儒倒下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而且她手裏的匕還在她的脖間,現在因為看到朱雅儒的渾身血跡而沒有感覺的劃破了自己的皮膚。
艾香兒見血順著應解幽的脖子流了下來,連忙躍到船上搶下了她手裏的匕,嗬斥道:“你怎麼這麼傻?”
應解幽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受傷而感到痛,隻是傻傻的看著倒在海裏的朱雅儒,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陰神陰神……陰神來了……
艾香兒不解的問道:“什麼陰神?陰神是什麼東西。”
大家聽應解幽這樣神不守舍的,也就都朝他望去,這個時候的雨下的大了一些,應解幽已經滿臉雨水了,頭濕濕的粘在臉上,落在脖子裏的秀還染有絲絲血跡,讓人看了也不由的打個冷戰。
待大家把朱雅儒的屍體抬上岸後,現應解幽已經癱瘓到船上,隻是瞪著一雙眼睛,身體動都不能動了,花青衣見應解幽這樣,連忙對艾香兒道:“她可能是中風了,我們趕快把他抬上岸,找一個能夠避雨的地方,讓她把身上的濕衣服給換下來。”花青衣著便走到船上把應解幽背了起來,然後快步的向前方跑去,柳雲清、艾香兒和步梵背著的朱雅儒跟在後麵也飛快的跑了起來。
前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茅草屋,是經常出海打魚的人回來晚了在此休息的地方,茅草屋已經年久失修,有個地方還在不停的漏著雨,花青衣找了一塊幹淨的地方把應解幽放了下來。
待艾香兒和柳雲清把應解幽的傷口包紮好又為她烘幹了衣服後,應解幽已經有些好轉起來,呼吸也開始變的平暢了,花青衣見應解幽已經可以開口話,便問道:“你的陰神是什麼東西?他……有那麼可怕嗎?”
應解幽聽花青衣起陰神,臉色霎間的青了,然後便什麼話也不,隻是不停的搖頭;花青衣見應解幽這個樣子,也沒有了辦法,便看著步梵問道:“你知道嗎?”
步梵見花青衣這樣看著自己,連忙道:“知道也不能的啊!”
“為什麼不能,難道了就會死人嗎?”花青衣最看不上這些迂腐的想法,他沒想到步梵也是這樣的人,於是很生氣的道。
步梵見花青衣生氣了,便謹慎的道:“這件事真的不好啊,也不是我迂腐,我也是聽沙柳幫長老們代代相傳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