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您分析得完全正確!”
“所以,你們就不要有什麼疑問和猶豫了,”時胄大手一揮,“把他丟進精神病院得了!好好給他治一治!至於什麼時候放出來,那還要經過有關的醫學專家和我們的警方好好診斷論證,再報到我這裏來審批。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
“好,你督促有關部門馬上去辦理吧,在明天上午把處理結果彙總後報告給我!”
“好的!”
“沒事了!”時胄又是大手一揮,隨即關閉了和龐士的視頻通話,然後按了按辦公桌上的一個按鈕。很快,時胄的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接著被包子推開。時胄站起來走了出去,經過包子身邊的時候,他頭也不側地說:“走,我們回家!”
包子應了聲“是”,趕緊進時胄的辦公室把桌上的一個小包拿上,緊跟在時胄的身後一起向門廊走去。來到門前,包子搶前一步拉開大門,讓時胄在前麵走到門廊上。汽車已經停在門前,包子又趨前拉開車門,時胄很快就在司機後麵的座位上坐下了。
包子也很快在副駕駛座上坐下,對司機說:“回家!”
汽車經過州長辦公樓前的園林,很快經過裙裝大樓,慢慢駛上了州府正在到處改造的大街。反正時胄的官邸離他的辦公地點隻有5分鍾左右的車程,所以,城市的改造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他很快就回到了他的家。
時胄走到客廳門口,時胤就迎了出來:“爸回來了?”
“嗯,不是要和你說說你工作的事情,我還要忙一會呢!”
父子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你媽媽呢?”時胄問兒子。
“因為等不到您回來吃飯,她剛才在和我吃飯時聊了一會,就被一個緊急電話給叫走了!”
“噢?比我還忙囉?忙些什麼?”
“說是有一台大手術,等著他們幾個大腕去探討商量吧!”
“謔,專家啦,了不起!”
“嗬嗬,我看也是。她比您的忙是不是有意義些?”時胤和父親開玩笑。
“胡扯!她就是管幾個產婦或病人,而我,連活人、死人,總之是男女老幼都要管!”
“就是嘛,所以老媽對我說,你現在大了,你的事我也管不了了,你還是和你的老爸去商量,隻要不幹壞事,到哪裏去幹什麼我都沒意見!”
“切,她倒是很超脫!你去了有3年吧?”
“是啊,很巧,我登上回來的飛機的那天剛好是3周年。”
“謔,記這些你還很精細。怎麼樣?我是說你都學到些什麼?雖然我們在幾年裏陸續有些聯係,但沒有聽你詳細說說。”
“嗯——”時胤搔搔腦袋,“您願意聽真話麼?”
“廢話!難道你老爸還希望你說假話來騙人呀!”
“好,那我就直說了:第一,人家的教育方式很活,不是把學子們束縛在書本知識之中。第二,人家是真正地賦予人以自由生活……”
“自由生活?”時胄打斷兒子的話,“這是個太寬泛的概念,它可以涉及到政治、經濟、宗教等等許多方麵。”
“是啊,你從人家的黨派呀、普選呀、輿論自由監督呀等等方麵,就可以看出人家是真正的全民社會……”
“屁!”時胄又打斷了兒子的話,“你們年輕人懂個屁!在我們這樣的國家能夠真正實行這樣的社會製度麼?首先是我們國家的老百姓素質還不高,有幾個人知道真正的全民社會是什麼?其次是千百年來都沒有誰提出要實行所謂全民社會製度,也沒有過這方麵的實踐,人們還是習慣走老路,所以上上下下也就沒有建成全民社會的強烈要求。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麼?現在在家裏我們可以這樣直白地說,如果我們成了你所說的社會,那我們這類家庭的幸福將大打折扣!說具體點,我能不能爬上這樣高的官位就很難說了!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以你的德行,你可以享受到顯赫的家族才能夠得到的現代上流社會最高級的一切,還有預期中輝煌的未來在等著你?退一步來說,即使在你說的麥肯馬國那樣的社會,你也要分析地看,譬如,人家是普選,可還不是有總統的後代又來當總統,州長的子女又來當州長?官二代的怎麼就能夠選上,老百姓的後代還是靠邊站?這用民主能夠解釋麼?再比如,人們都說人家人人平等,可是,你能夠看到他們的老百姓和高官或是億萬富豪是平等的嗎?人家高官和億萬富豪還是在天宮之上,而你老百姓還是在泥土之中,這就是天壤之別!是我們地球人從古至今的客觀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