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個寒顫,這個時候,我才真正記得一件事,那就是林小小的孩子,可是枉死的嬰靈,而嬰靈可是世間上最凶惡的存在,甚至可以這樣說,英靈的存在幾乎可以毀滅掉任何人。
我和龍婆撲滿還有卡猜約定在林小小樓下見麵,等我們進來之後,發現林小小的家裏有一陣血腥味,卡猜一腳把門踢開,然後居然在整個房間裏麵發現大量的血液。
“糟糕了,她居然用血蠱術,”龍婆撲滿說道。
“什麼意思,”我看到龍婆撲滿神色緊張,連忙問道,而龍婆撲滿則歎息的說道:“一般古曼童都是給一些普通的玩具,好像孩童一樣供養,但如果給古曼童血的話,古曼童必然會凶化成魔。”龍婆撲滿說道。
“你的這個朋友到底想做什麼,讓自己孩子墮入魔道。”卡猜咆哮的說道。
我做古曼童商人也是一段時間,我自然知道,古曼童一旦入魔,根基盡毀,根本不可能成就大業。
我實在沒有想到林小小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我聞到了隔壁的冰箱,似乎有什麼味道,我打開一看,居然在裏麵看到一個滿是鮮血的人頭。
那是一個女人驚恐的頭顱,似乎在死前經曆了無比痛苦的事情。
我記起來那個打得林小小難產的女人,難道就是她嗎?
我打電話給林小小質問她到底在做什麼。
“我在報仇看不出來嗎?”林小小那誘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發出來。
“可惡,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樣的你,簡直就是惡魔,”我大聲咆哮著。
“惡魔嘛?嗬嗬,我不是惡魔的時候,等待我的是什麼?你男人的拋棄和孩子的死亡,但現在我變成惡魔,你看看他們多聽話,”林小小說道。
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男人的哀求聲:“小小,隻要不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真的。”
我聽到電話那頭男人的信誓旦旦,隻覺得一陣惡心,我也會認慫,但我認慫前提是自己從不作死,但這個男人,卻真的是作死。
和一個單純的菇涼一起,搞大人家肚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放任自己前任打掉她的孩子。
這樣的男人早就應該去死,但更加清楚,一旦讓林小小這樣做,那她就再也回不了頭了,而我根本不可能讓他做這樣事情,對於我來說,林小小絕對不能出事。
龍婆撲滿算出了那個位置,我們一起開車來到一處廢棄的廠房。
可到了門口,龍婆撲滿卻要我不要進去,因為他感覺到裏麵氣息實在太危險了,我進去幾乎必死無疑。
我看著麵前的幾人,最終歎息著說道:“那你們小心一點。”
二人進去之後,我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我很難想象如果林小小真的殺人,我能怎麼辦了,畢竟她曾經是多麼單純的一個孩子,卻這樣被活活逼成這樣。
我想太太入迷,以至於甚至被頭發慢慢纏繞了我都沒有發覺。
當黑貓一口咬在我手上的時候,我才吃痛叫了一聲,我正準備要黑貓不要吵的時候,我愣住了,因為副駕駛的位置出現了一個渾身紅衣的女子,正是馬紅。
“你怎麼又來了,那時你到底遇到了多大的冤屈,可以告訴我嗎?你這樣總是纏著我,到底是什麼用意。”我看著麵前馬紅說道。
馬紅看著我,烏黑的長發上下飄蕩著,她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說道:“嗬嗬,你知道什麼,你又知道什麼,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或者說,哪怕是百分之一也好,你知道我苦難嗎?
我沉默了,我雖然不知道真相,但哪怕是現在知曉的,那為數不多的隻言片語,我也能明白她曾經遇到的不甘和痛苦。
“可你纏著我,到底想做什麼?”我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