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我則大笑的離開了。
這個孩子呀,未來可能是毀了,他的父母已經不再,自己以後要麵對是這樣的父母,我也為他感覺到無比的擔憂。
幾天後的清晨,我被一陣警笛聲驚醒。
一隊警察來到了我的家裏,把睡夢中的叫醒,拖上警車,我雖然拚命掙紮,但突然想到,我這算什麼,自己又沒有做錯事情。
跟著警察來到了警察局,我看著周圍一切,有些不明就裏。
“都是你的錯,你害死我大兒子還不算,還要害我小兒子,”一個老婆子看到我,好像一頭咆哮的母獅,衝了上來,對著我就是一巴掌。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捂住腫脹的臉,吃驚的看著她。
但很快我就明白為何老人會這樣生氣了,原因很簡單,警察找到了他兒子傷人的證據,把他抓了,要我過來協助調查。
我有些無語,眼前這些家夥,還真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警察詢問了幾句,做了筆錄我就離開了。
佛牌店的老板看著我說道:“你最近運氣不大好了,要不要買個佛牌。”
我笑著擺擺手,說自己沒事了,要他不用擔心。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弟弟的名字交卡密。
但卡密被帶走之後,我聽說沒過多久,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聽說認領屍體時候,發現他到處都是傷,問警察是怎麼回事,對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我在這裏也算混得很久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在看守所之中,那些犯人也是有鄙視鏈的。那些犯人們,而犯人最恨的就是背叛,可卡密居然殺廝兄奪嫂,自然要挨打。最後居然被活活打死。
卡密的嫂子,則已經卷款潛逃,根本找不到她。
“你或許真的是烏鴉嘴,居然都被你說中了,”苗翠花說道。
“有些事情,應該發生的,自然會發生,和我說什麼根本沒有絲毫關係,”我緩緩的說道。
我回去之後把佛牌收拾好,準備過幾天就去z國做成這一單生意。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接聽,原來是之前一個女同學,她問我能不能給搞一個古曼童她說自己曾經懷過一個男人的孩子,但沒過多久,居然發現,那個男友居然是隱婚,他的原配找到她,帶著一群打手把她打成流產,現在她每天晚上都做夢,夢到自己的孩子,而那一次,她被打傷之後,甚至來傷了子宮,醫生說她以後在也不能懷孕了,所以,她想要永遠把孩子留在身邊,問我可不可以把孩子做成古曼童。
我想了想,這個情況來說,做成古曼童的話,也是可以的,還可以消磨孩子怨氣,但保險起見,我要她先冷靜一下。
我打電話給龍婆撲滿,問他應該怎麼做。後者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去算一算,等下給你答複。”
我知道龍婆撲滿做事穩妥,也就不再想什麼了。
閑來無事,我帶著黑貓來到附近的山上,散散步。
我準備去附近的山上摘點水果吃,看到一個後生躺在一塊石頭上。
這塊石頭很紅,猶如鮮血一般。
“這石頭不對勁,”黑貓對我說道。
“這石頭好像有點奇怪了,你睡在上麵不怕有鬼嗎?”我對那個男人說道。
“哈哈,我身體好著了。”男人看著我,笑嗬嗬的說道。
我看無法勸服男人,也就離開了,畢竟一個的選擇,我無權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