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猜卻要我拿來一杯咖啡,然後一飲而盡,接著再次站起來。
隻見他從隨時的包裏麵拿出一大袋黑色的粉末要我們拿水過水過來,他把粉末倒入水中之中,要我們喂那些老人喝水驅蟲。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這樣做,”我問道。
卡猜好像看弱智一樣的看著我,片刻之後,他無奈的搖搖頭。
“真不知道該說你殺還是天真,你真的以為僅僅靠著吃藥就可以根治嗎?如果這樣蠱門早就不用混了,畢竟在t國對付蠱蟲的特效藥,有十幾種之多,但能夠根治的一個都沒有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蠱蟲集中在一個人身體之中,然後在讓他海量吃藥消除大部分蠱蟲,蠱蟲在離開宿主之後,會和原來身體之中蠱蟲爭奪養分而發生大戰,在消耗大部分蠱蟲之後,在海量吃藥,就有七成的可能性能夠救人。”卡猜說道。
我聽完之後,苦笑一聲,卡猜說話向來精準,也就是說,眼前這些老人,能夠活下來的隻有七成,可在卡猜看來,算是救活的那群人,這一次犧牲的老人不過是總數不到一成的數量。
這個生意值得做了。
但人命不是生意呀,我雖然貪財好色,但對生命卻是無比的敬畏,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說服自己接受這樣方法。
但諷刺的卻是,這樣的方法,卻最終救回了九成的人。
那些老人瘋狂的吐著蠱蟲,雖然大部分老人都氣色明顯好轉,但有幾個,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身體太弱,雖然外表精神了很多,但實際上,身體的黑氣依然存在著。
他們死定了。
我來到天台上,看得卡猜在抽煙,我問卡猜那些老人還可以活多久,卡猜沒有說話,隻是吐著煙霧,然後說道:“”誰知道了,說不定他們還能活。
“你就是因為做事這樣,你才出來做黑社會嗎?”我問道。
卡猜沒有說話,似乎並不準備回答,但老他不說,我也隱約可以猜到幾分。
卡猜做事,某種程度來說,有些直接到可怕,隻為了解決問題的本身。
所以導致他做事,往往夾帶著犧牲和死亡,但並不是每一個都願意去犧牲,甚至可以這樣說,憑什麼他們就要為了其他人付出生命,犧牲的準則不應該由我們的來定,我們並不是神。
這也是卡猜最終選擇成為黑社會的原因,因為黑社會呀,隻要解決問題就好,其他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考慮太多。
“謝謝你,”我說道。
“謝什麼了,這不過是開始而已,我們殺了那麼多蠱蟲,就等著蠱門那群人來報複吧,”卡猜的話讓我苦笑不已。
我們把一個醫院的蠱蟲都清空了,蠱門那群人估計要瘋了。
“出來吧,都潛伏那麼久了,你不累的嗎?朋友。”卡猜把煙給滅掉。
我大吃一驚,連忙回頭,而在不遠處的牆壁開始一陣扭曲,然後,一個男人緩緩出現在我們麵前。
“多管閑事的人我見得多了,好像你們這樣實力如此之弱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了,”男人露出猙獰的笑容,然後拿出一瓶紅色的液體開始喝了起來。
“你不會是在喝血吧,”我看著麵前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男人皺了皺眉眉頭。
“你以為我是吸血鬼嗎?這玩意是為了控製我體內蠱蟲的藥水。”男人倒是毫不避諱的說道。
“你來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畢竟我們這裏可是有兩個戰力,”卡猜說道。
“喂喂喂,我可沒說要幫你呀混蛋,”我說道。
“他說是不是你,是我了,”苗翠花出現在我的麵前。
“哈哈哈,你們一個半吊子好像有點道行的t國佬,一個沒死幾天的鬼魂,一個可以看到鬼魂的普通人,你們到底還真是不怕死了,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要麵對的到底怎樣的存在。”男人哈哈大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