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抓進警局之後,心中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根本什麼事都沒有做。
但是這突然的罪名被按到了自己的頭上,怎麼想心中都是一陣鬱悶。
正巧看到有警察在自己的麵前,於是便問道:“這位警察同誌,我想請問一下這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把我抓了進來?”
那個警察也是知道內情的,雖然沒有定罪,但是隻要想到這樣殘忍的事情,就不想給他好臉。
於是聽到了他的話之後,隻是對著他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見那個警察沒有回自己,反而還給了一個自己一個笑容,頓時心裏毛毛的。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一個警察為什麼要對自己露出那樣的笑容了,因為我被叫過去審訊了。
“就是你殺了蓉華公司所有的人?”坐在對麵的警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我聽到這句話也沒有心思去在乎這個警察看自己的眼神,隻是從這個警察嘴裏說出來的話,我可能是有些恍惚。
我有點不敢相信,這句話分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我都懂是什麼意思,但是怎麼合起來自己就不是很懂了呢?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坐著的警察,“警察同誌,你確定你們沒有搞錯嘛?”
“請你嚴肅點。”警察聽到我的話,顯然是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特別是還有自己的同事在旁邊看著。
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去關注這個警察現在的心理,我也不想去關心。
現在我最關注的還是這個警察所說的蓉華公司的所有人都被殺了,而且殺他們的那個人還是我。
還記得昨天蓉華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況且自己昨天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家裏。
那麼自己到底是怎麼被抓進來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個警察的神色,似是篤定這個殺人犯,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如此一來,我心裏是更加的不可置信,那個警察也是個妙人。
或許見我神色不像是在撒謊,又或許是想讓我老實一些,便將有效證據向我展示出來。
我就看著警察將一個塑料密封袋拿了過來,放在了麵前的桌上。
“昨天晚上,蓉華公司的所有人都被殺害了,沒有一人生還,今天我們接到的報案,從現場的取證來看。”
正在說話的警察說到這停了下來,指了指桌上的塑料密封袋,說道:“就是這個密封袋裏的東西,這是一把刀,上麵有你的指紋。”
警察說到這我也聽明白了,顯然是有人栽贓陷害,雖說我自己知道我定是無辜的,我不可能做這件事情。
但是在警察乃至公眾的眼中,我確實證據確鑿,但是我最是覺得無法解釋的就是那個指紋。
因為人的指紋是不可以被複製的,但是卻也不是不可能,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那個指紋不是自己留下的。
但是我似乎怎麼說都有一些狡辯的味道在裏麵,於是我隻能陳述自己的時間。
“你們先到的這個證據,也就是這把帶有指紋的刀,我不知道是怎麼在案發現場的,但是我想說的是,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家並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