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萬,然後,你每說一句話,我就減一百萬,然後找人殺你全家,”我剛剛說完,喜多已經抱住他的腳一臉獻媚的叫著爸爸。
“你的人民和正義了,”我說道。
“嗯,我要的是泰北人民幣和我的正義,而且,泰北就是需要張先生這樣的人才可以安定協和了,”喜多完全沒有絲毫節操的說道。
當然了,喜多這樣的選擇在我看來,也是無比正常的,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喜多不是傻瓜,他們接受泰北,遠遠比放任泰北黑幫橫行要好得多,而且,在泰北這樣地方,武器某種程度並不犯法了。
晚上,在一間歌舞廳裏,所有人的人都在肆意的扭動著身體,每一個人都露出興奮的表情,其中幾個人男男女女把一顆顆五顏六色的藥丸塞入口中,然後肆意的搖擺著身體。
幾十名人矮小精悍的男人遊走在酒吧之中,他們五人一組,手中拿著尖刀,這些尖刀鋒利無比,隻見他們一個人捂住一個高大白人的嘴巴,另外幾個瘋狂對著白人心髒後腰刺去,當白人無力要倒下的時候,他們就幾個人夾著白人,把他推入儲物間。
而在歌舞廳中間,兩個人不知為何居然打起架來,所有人都被吸引了目光,沒有管那些不斷被殺戮的保安們。
生命無比的弱小,那些保安或被爆頭,會被刺殺,所用的時間不超過十秒,就被奪去一條生命,那些人動作迅猛,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在他們看來,殺人和殺雞沒有絲毫的區別。
這件歌舞廳的經理,現在正在和新來舞小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就在二人都已經忘我的時候,門被輕輕推開了。
這個時候舞小姐正背對著經理,經理被幾個人捂住嘴巴接著幾把利刃就插入了經理喉嚨和胸腔,配合震耳欲聾的音樂,尖刀不斷插入經理的身體,雖然尖刀的插入,經理不停的抖動著身體,最終軟倒在舞小姐身上。
舞小姐調笑的說:“老板,你怎麼趴我身上呀,累了嗎?”
當鮮血流到地上,舞小姐才發現經理已經死去,她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
泰北碼頭
幾個人正在把一些貨物運到地麵上,這些貨物可是走私的奶粉,可剛剛上岸的時候,就衝出上百人一陣亂槍而過,那些運貨員就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幾人冷冷走了過來對著沒有死的人補槍之後,在推來幾個大桶,把那些人灌入水泥之後,就坐在那裏抽煙和把貨物運上另外一艘船。
一件旅館之中,幾個手持刀具的精悍男人,正拿著繩子勒住一個拿槍男人脖子,不到三秒,就生生勒斷了麵前這個男人的頸骨。
而很快就走出來幾十人白人,他們拿著槍,都對著麵前的情況暗暗吃驚,這些精悍矮小的男人,可是隻靠五個人就殺了外麵二十多個護衛了,卻沒有一個人受傷,這樣的實力可絕對不容小視了。
“你們可以進去了,裏麵正麵硬抗已經不是我等任務。祝你們好運,”其中一個人用英語回答之後,就離開了。
而那些白人點點頭,帶著幾十人走了進去,一陣激烈的槍聲過後,那些白人拖著十幾具屍體走了出來,而一些泰族點點頭,把那些屍體放入車上,接著拉走了。
在街頭之上,幾個紋身的黑幫成員聚集在一起,準備去找幾個女人玩玩,可其中一個突然間覺得腰間一疼,接著就開始暈頭撞向,然後脖頸一涼,他就永遠的離開了這樣個世界,當然他並不孤單了,黃泉路上,依然有人陪他了。
“這些家夥,居然敢這麼做,”莫貨咆哮的摔碎了杯子。
昨晚一夜之間,幾十個小幫派被滅和上百班會成員消失,現在大部分的都是自己的下屬勢力,這不是在打臉嗎?除了雄鷹和黑影之外,其他勢力都受到的波及,這不用說都知道必然是我那些家夥做的。
但莫貨,雖然生氣,但依然很冷靜的明白,這個我必然不是什麼無名小輩,要知道,一夜之間可以發動這樣的攻勢,而且,除了首腦,其他小輩,居然都是消失而不是死亡,這說明他們有一套完整的分工,殺戮和處理屍體都配合的非常好。
莫貨拿起電話,想要打開西拉德,但卻發現占線,他想了想苦笑一聲,其他人估計也很著急吧。
西拉德早就知道戰爭會發生,但沒有想到會如此之快,這一手閃電戰打得太快,導致他們一夜之間損傷慘重了。
可沒有辦法了,他連忙發通知讓所有人過來開會,但卻怎麼也聯係不上猜多。
西拉德心中升起了一絲絲不詳的預感。